副職,二把手扶正,現在發生在李千基身上的不僅是貪贓枉法,很可能還會牽連出官場舞弊的大案。
李千基顫顫巍巍不敢做聲,他自然知道這個官位是怎麼得來的,但他也知道,這事兒決不能說,不然不僅是他死,那可真是血流成河了。
見他不出聲,小皇帝勃然大怒,小德子揮舞著鋼刀連唬帶嚇,可李千基是打定心思,死貧道不死道友啊,緊咬牙關不出聲,如果真是如此,沒有確鑿證據,小皇帝就無法整飭官場,無法施展抱負,樹立威信,眼前這個李千基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就在這時,前院忽然傳來腳步聲,有人急速朝這邊走來,邊走邊喊:“爹,你在哪呢?快來,聽說西街的張木匠死了,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成了寡婦,咱是派人把她抓來,還是爹您親自去一趟啊……”
話音未落,那人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來的正是李千基青出於藍的好兒子,比他更好色的李萬基,相比於李千基只喜歡寡婦人妻,他兒子李萬基的興趣更廣泛,連黃員外的傻閨女他都垂涎,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364 官途與寡婦
更浪的一代李萬基美滋滋的走來,邀功似地描述著出爐的寡婦,忽然見到這種場景,一下子愣住了,只聽小皇帝一聲斷喝:“給我拿下!”
話音未落,立刻有大內侍衛鬼魅般的上前,像拎死魚似地將他拎了起來,隨手扔在了他爹的身邊,這小子除了在女人方面,正常的思維反應有些慢,又被摔得七葷八素,看到小皇帝,雖然忍不住來了,但卻沒明白當前局勢,還以為小皇帝是來尋仇的,連忙笑呵呵道:“這位兄弟,咱有話好說,如果你喜歡黃員外家的傻閨女,我可以讓給你……”
小皇帝冷哼一聲,眼中厲芒一閃,喝道:“掌嘴!”
應他的命令,小德子立刻上前,左右開弓,掄圓了就是一頓免費的大嘴巴,頓時把李萬基抽的更懵了,只感覺血沫外湧,牙齒斷裂。
掌嘴是小德子的本職工作,哪個大內總管的巴掌下都有幾條被抽死的太監或者宮娥的冤魂,所以小德子下手又狠又準,而且他堅守著一個原則,那就是主子不叫停,他絕對不會停。
李萬基被打了個七葷八素,眼冒金星,滿嘴都是血沫子,而且一下比一下更狠,分明就是照死了打壓,李千基雖然喜歡寡婦人妻,但兒子就這麼一個,而且跟他的脾氣秉性極其相似,他是寵愛的不得了,自己從來都沒碰過一手指頭,如今就在自己眼前被人打成了血葫蘆,他心如刀絞啊,抬頭看看小皇帝,有心求饒,可皇帝神色冷峻,對眼前即將發生的血案好不掛心。
李千基心如刀絞,左右為難,一面是舞弊大案,說出來必死無疑,而且牽連甚廣,一面是傳宗接代的親兒子,最終,親情戰勝了一切,反正他橫豎都是死,而卻眼前不是別人,乃是當朝天子,至高無上的存在,直接向他舉報,絕不會留下隱患來報復他,這樣反而能抱住兒子的性命。
眨眼間的功夫,專業掌嘴員小德子已經抽了百八十個巴掌,而且絲毫不減疲憊,但李萬基的臉已經變成了豬頭,若不是後面有侍衛拽著他,找就癱軟在地了,李千基不能再猶豫了,重重一個頭磕在地上,堅定的說:“陛下,我願說……”
“從實招來!”皇帝冷漠無情的下令,小德子也同時停住了掌嘴,侍衛一放手,李萬基頓時癱軟如泥,倒在地上滿嘴是血,豬頭三一樣,但好歹還活著。
劉李佤和公主姐姐在不遠處,坐在假山的旁邊,天氣還有些冷,旁邊有一條人工湖,還有一層薄薄的浮冰散發著寒氣,這邊真槍實彈,準備查官場舞弊大案,輕則殺一儆百,重則血流成河,關係到整個東寧國的命運,可這邊劉李佤二人在秀恩愛,不斷脫了長袍披在公主姐姐單薄的身子上,還拉著她的小手一個勁的哈著熱氣,為她取暖,這舉動看似肉麻,卻最能打動女人的心。
不過,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見他如此舉動,頓時全身發寒,不自禁的揉著臉,把他也當成會掌嘴的太監了。
劉李佤還沒有注意,反倒是公主姐姐提醒道:“以後在人前,你不要對我這麼殷勤好吧?我不想別人誤會?”
劉李佤還以為公主姐姐要和他玩地下情,不想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更不想人知道堂堂公主之尊未婚先孕,但一看公主姐姐的神色,再看看不遠處向這邊撇來的,那怪異的眼神,劉李佤恍然大悟。
這是一個男權至上的封建時代,即便入贅的上門姑爺,或者娶了公主的駙馬,也可以與妻子平起平坐,即便娶了公主的駙馬,也只是被規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