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也是懷疑,不過目前還沒有完全查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下咒之人和你,還有母后都沒有半點關係。”他會提前說出這件事,也是因為他擔心依依會亂想,會覺得下咒之人和她有牽連。
聞言後,若依垂下眼瞼,殤曾說過,他查清一切後再告訴她這些,但現在提前說了,是擔心她胡思亂想嗎?不過的確是這樣,她剛剛的確是胡亂想了一些,定了定神後,既然現在已經知道殤體內的是水咒,那現在只要找解除水咒的辦法便行,那同樣的,她腹中的孩兒也可以留下來了。
“那我們應該如何解這個水咒?”若依開口輕聲問道,只要解了這個水咒,那殤就不用再受到那些噬骨的疼痛折磨,還有她的寶寶一樣也可以留下來。
司徒殤看到若依眼底燃起的一絲希望時,原本揪著的心緩了緩,不過他那懸著的心並未完全放下來,“或許我們可以問問外公。”
當年外公懂得用獨孤家族的獨門內力逼出和鎮壓這水咒,那意思就是說,外公是知道這個水咒的。
“恩”若依點點頭。
兩人相視一眼後,攜手一同離開了房間,往獨孤政的廂房走去,而一直安靜坐著的端木凌風也從他們二人的對話中猜到一些,看來他離開這裡後,這裡發生了很多事,若依是水族人,而讓殤承受那些折磨也是水族人,這……不過這上一輩的恩怨,沒必要讓他們二人來承受,再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目前還沒查清,再加上,他們二人的愛又豈是這些能折斷的。
突然,一道倩影吸引了他的視線,身子一閃,人已經出了廂房。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出了客棧,出了寧城。
“請問端木公子跟著在下是有事嗎?”
“比起端木公子,我更喜歡你喚我風。”端木凌風微微笑道,同時,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痛。
聞言後,心兒沒有言語,只是垂下眼瞼,遮住眼底的情緒。
“心兒,若依能聽到我和殤的對話,是因為你沒有現身阻攔吧,又或者說,你也一樣不忍心看到若依沒了腹中孩兒後的模樣。”端木凌風並未發現心兒的異樣,而是繼續說道。
聽到從他口中吐出心兒時,心兒內心一震,但她還是沒有任何言語,也沒有抬頭看向端木凌風,臉上也沒有半點表情,但垂下的眼瞼就是無法讓人看清她心底的思緒。
端木凌風此時已經發現了心兒的異樣,同時也止住了嘴,沒有繼續問下去,眼眸直直盯著眼前的人兒。
心兒也察覺到端木凌風的視線,只見她快速將所有的情緒都壓在內心深處,抬眉對上那雙讓她動心的眸子,“一切都如端木公子所猜,既然現在端木公子已經無事了,在下還有事需要去辦。”
心兒說完後,沒有給端木凌風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飛身離去,留給端木凌風的是一道瀟灑離去的背影。
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端木凌風感覺到自己的心有一絲異樣的感覺,這是什麼感覺?心痛嗎?難道這就是心痛?一向嬉戲花叢的他也會有心痛的感覺,他在離開前的那一晚,他們之間還是好好的,可是為何他再次回來後,她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而離去的心兒見端木凌風並沒有追上來時,腳步緩緩慢了下來,最後停靠做在一顆大樹上,眼眶紅潤,看得出她在極力忍住即將掉下來的眼淚。
從小到大,她都警戒自己,要遵從唐門規矩,要聽從父親的意願,她也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愛上男子,可是經過前些時間的相處,他的身影已經慢慢侵蝕了她的心,在他離開寧城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知在何時已經愛上他了,她當初原以為只要他離開,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就會慢慢離開了自己的心,可是事實並非這樣,他的身影並沒有慢慢離開她的心,反而更加吞噬著她的整顆心。
在主子命她請他回到寧城時,她就已經想到絕對會碰到他,而她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為什麼,當再次看到他時,她心裡的所有防線全都被擊破,可是身為唐門繼承人的她絕對不能愛上其他男子,不管是為了唐門,還是為了他,她都將這顆愛他的心給收藏好。
另一廂
司徒殤和若依在獨孤政的口中得知,其實獨孤政對水咒也不太瞭解,當初之所以會用內力逼出也是有這個印象,那是因為他記得是在一本無字天書中看過,而且想要開啟這本無字天書,只有擁有獨孤家族最純正血脈的人將自己的血滴在無字天書上,這樣才能顯示想要知道的資料,換句話說,如若他們想要找到正確解除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