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不知想些什麼。
而獨孤心月的視線早已被司徒殤的容貌給吸引,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俊美的男子,還有那一襲白袍,宛如不染灰塵般的神仙,她越看下去,她的心就陷得更深。
暗處的夜子謙則是一臉醒悟,怪不得他會覺得那女子如此熟悉,原來是她;怪不得她會說讓他管好他的女人,原來是她;那是不是代表她還是在乎他的,不然怎會說那句話?
“我娘子贏了,那你們是不是該承諾將那所謂的秘籍和丹藥交出來?”司徒殤看著半天不說話,愣在原位上的那些獨孤家的人冰涼說道。
此話一出,又是一件令人炸轟的事,如此謫仙的男子的娘子居然是那樣貌普通的女子,這……獨孤心月更是恨得牙癢癢的,如此普通的一個女子不僅讓一向冰冷的夜公子異樣,就連這個她看中的男子也是那女子的,這不公平,自己比那女子無論在家世上還是在容貌上,都比那女子好,憑什麼那女子就能吸引他們的眼光。
獨孤祥找到自己的聲音後,大聲喊道,“七號選手最後勝出,來人,將獎品頒給七號選手。”
話音落,獨孤家族的長老們紛紛回過神來,直接腳尖一點,飛身來到舞臺上,緩緩走向司徒殤的身前,“公子和我獨孤家可有血緣關係?”一名看似年齡最大的長老開口問道。
“沒關係。”司徒殤絲毫沒有看向那些長老們,細長的指尖輕輕捋了捋了若依的髮絲,深紫色的眼眸落在若依臉上的人皮面具上,似乎在尋找切口。
“呃?”那些長老們似乎沒料到司徒殤或如此一說,而且完全不當他們的存在。
“喂,你說你是不是獨孤……”一名年齡比較小的長老帶著怒意說道,說到一半就被大長老的眼神給止住了。
“我娘子已經打敗你們家的家主,難道你們還想賴著獎品不給嗎?還是說獎品只是你們隨意說說,只是用來比賽的喧頭,欺瞞眾人的說法。”司徒殤看著毫無動靜的那些人,眼神一歷,深紫色的眼眸迸出的寒光直射在舞臺下的獨孤權身上。
“來人,送上獎品。”獨孤權沉聲一喝,主事立即將獎品獻上,並交到獨孤祥的手上。
“姑娘,這是屬於你的了。”獨孤祥輕聲說道。
若依聞言後看了一眼獨孤祥手上的一個小木盒和一本寫有獨孤家族字樣的書本,不過她並沒有伸手接過,而是抬頭看向一臉微笑的獨孤祥。
“是你想出舉辦這次比賽的?”心中雖早已知道,但她還是忍不出想開口一問,就算他是獨孤家的人,她發現他和那些獨孤家的不一樣。
“是。”獨孤祥不明這女子為何突然這樣問,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了。
“你有興趣換個地方嗎?將你的生意頭腦發揮得更好。”若依此話一出,眾人一片抽氣,這女子在幹嘛,難道她不知道那男子是獨孤家的二少爺嗎?而且還當著獨孤家這麼多人的眼前如此挖人。
“喂,你想幹什麼,那是本小姐的二哥,你怎麼這麼下賤,當著這麼多的人……啊……”獨孤心月話還沒說完,便聽到她的一道慘叫聲,身子已經從舞臺下直接飛向舞臺上,並重重往一旁的柱子撞去,就在她的身子撞到柱子上時,被獨孤權眼明手快的伸手提起內力,將獨孤心月的身子往前一拉,只是摔倒在舞臺上,並沒有撞向柱子。
“敢傷我小妹,不管你是誰,我都要取你性命。”獨孤鳴寒聲怒道,在他拔出利劍並開始襲擊司徒殤和若依時,被鷹給攔截,並也只是幾招便被鷹給擊敗。
同時,心兒也出現在舞臺上,並站在司徒殤和若依的身後,“主子,夫人。”
“你怎會有我獨孤家的獨門內力?”獨孤傲忍住左肩和腹部傳來的痛意開口道來。
司徒殤沒有理會獨孤傲,而是摟著若依直接離去,速度之快讓人無法反應過來,空氣中還回蕩著若依的聲音,“獨孤權,我們還會回來找你好好算算的。”
待他們反應過來時,正想去追時,被一旁的鷹,黑月和花瓊三人給拉住,而心兒直接從獨孤祥手上接過那些東西后也跟著離開。
獨孤權眯著雙眼,全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從第一眼看到那雙深紫色的眼眸時,他便已經知道那是獨孤政的後代,沒想到他的後代居然擁有最純正的血脈,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上出現。
長老們的視線則是留在獨孤權的身上,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司徒殤的身份,既然那女子說他們還會出現,那他們也不急,幸好他們一直反對由獨孤鳴繼承族長一位,現在出現了一個純正血脈的繼承人,當然是由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