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道理呀?”
湊這麼近作甚?以為她會被他的魅力折服?以為她是無知小女孩一有異姓靠近就臉紅心跳?笑話?君非妾雙手背在身後,暗中催動真氣,虛空一抓,便有湖水成束吸起,手腕翻轉,推送而出。
陽光照耀下,一根根冰針寒光熠熠,嗖嗖嗖,從她背後射來?歐陽飛鴻驚呼一聲,身子瞬間向後飄移,在空中連翻了幾個跟頭,避開所有冰針後,輕盈落在荷葉叢中,腳踏蓮花衣袂飛舞,實在是光豔逼人,哪怕一身庸俗裝扮,也無法掩其瑰姿豔逸。
“君兒,麼麼……”歐陽飛鴻自以為是萬人迷,撅了撅嘴巴,做出各種飛吻的動作。
他立在荷花中央,因此由湖心亭裡看來,一舉一動都十分清楚,清染剛喝了一口茶還未及嚥下,瞧見這麼一出,頓時抑制不住的噴了?
“這混蛋還敢更噁心一點嗎??”
老管家腸胃翻滾,但是作為管家,又不好說得罪人的話,只得委婉的道:“飛鴻公子他,確實沒個正形……”
清霜的冷臉越發寒氣森森,“我想殺人?”
清雪道:“我想殺他全家。”
楊聽落不禁疑惑,難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嗎?用君非妾的話來說就是騷包,如此一對比,那麼她覺得十四爺要好得多啊……
清淺沒說話,目光悄悄轉向自歐陽飛鴻出現以後,一直保持沉默的某綠眼狼,卻見他眼中戾氣聚集。
君非妾眸中幽光一閃,一字一字道:“麼你親孃。”她原本有一顆熱愛和諧的心,奈何某些人天生就一副欠扁的嘴臉,是以,她有什麼理由不動粗?尤其是歐陽飛鴻這廝,不揍他簡直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黨和人民的栽培?對不起語趣老師的教誨?
雙臂揮動,冰針源源不斷,從各個方向,布成各種陣勢射出?
“我靠,小君兒,你這是什麼變態的武功啊?咱們可是親人啊親人,相煎何太急……”SXKT。
上時為跟。歐陽飛鴻聲音慌張,身影卻不緊不慢,進退有度,宛如一名舞者,在碧色荷葉粉紅蓮花中穿梭跳躍,身法絕妙,若非本人太過討厭,早有人鼓掌叫好了。
君非妾顧忌自己身上傷勢新愈,丟幾把冰針意思意思了一下,之後便沒再繼續。
歐陽飛鴻拂了拂髮型,重新擺出自己覺得好看的姿勢,優雅立在一朵盛開的蓮花上頭。
君非妾一點欣賞的意思也無,拍了拍嘴巴打哈欠,轉身朝湖心亭的方向走去,“別在那擺姿勢了,再怎樣,也不及我家微生十五,就跟霜雪淺染四公子比也差了一大截呢。”
沒有瞧見預料中的驚豔目光,甚至還被無情打擊,歐陽飛鴻萬分沮喪,躍到她身後,抓住了她的肩,“喂,小君兒,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哎,別走呀,你是不是誠心要借兵啊?”
君非妾停下腳步,冷言道:“我眼睛沒瞎,你擺明了是誠心不肯借,多說無益。”
歐陽飛鴻誘哄道:“別啊,你再說說,說說嘛,沒準兒我心花怒放,腦子一熱就借了呢。”
君非妾不耐煩,“你究竟是有多賤啊?到底是大名鼎鼎的飛鴻公子,能有點氣質麼?”
歐陽飛鴻表示頗為不滿,“講價總得花點時間費點兒口舌吧?有你這樣的嗎?”
君非妾道:“我不是在跟你講價,也不是央求你,我是在命令。”有些人,你越搭理他,他便越來勁,很不巧,歐陽飛鴻恰是這種,所以對付他的法子,就需要乾脆利落,不宜拖拉。
歐陽飛鴻:“……”
“我的命令,你遵,還是不遵?自選一個,不要廢話?”君非妾說話乾脆利落,霸氣外露。
歐陽飛鴻嬉皮笑臉道:“我若是不遵呢?”
君非妾二話不說,揚聲道:“來人,轟客?”
話音剛落,便有一個黑袍男子從遠處走來,動作輕快,不過片刻已到跟前。
以為那隻綠眉毛是過來拖他出去的,歐陽飛鴻眉頭扭了兩下,擺起了反抗的姿勢,“小君兒,你不要太有個姓了嘿,否則我會愛上你不可自拔的……”
誰知,那綠眉毛目不斜視,越過他們二人,徑自向湖心亭去了。
君非妾嘲諷的瞅著他,像看白痴一般,“有病。”
說完,負手往湖中心而去,未到亭中,便聽到了那黑袍男子的話,總結起來就一句:約莫三五日之前,姬州宋家莊,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滅門了,雞犬不留。
歐陽飛鴻跟在君非妾身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道:“喲,跟楊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