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豔麗看著葉少楓,兩眼淚汪汪,說道:“剛才嚇壞我了,我一睜開眼,周圍一片黑暗,我以為我下地獄了。”
“呵呵,你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下什麼地獄啊。”葉少楓笑著說道,他知道,現在的朱豔麗已經有些清醒了。
“這裡不是什麼地獄,這裡是我家,很完全的,你好好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工作呢。”葉少楓說道。
“我怎麼會來你家的?你……你沒……”說著,朱豔麗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除了外衣和鞋子被脫了意外,其他的地方都沒有被動過。
“你喝醉了,一直昏睡,我沒辦法,只能把你帶到我這裡來了,放心,你以為我死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啊,而且你這一嘴的酒氣,我可不想喝一個酒鬼搞那種事情,哈哈哈,開玩笑而已,趕緊睡吧,我也得睡覺去了,現在都快凌晨兩點了。”葉少楓說著,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上了,屋子裡,只亮著一盞管線比較暗的壁燈,感覺很溫馨,轉眼裡突然覺得葉少楓這個人很特別,給他的感覺和別人都不一樣。葉少楓的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人格魅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具備的。
這一夜,朱豔麗睡得很踏實。在自己家睡覺的時候,基本上每個晚上都會做夢,做惡夢。但是這一晚上,她睡得很沉,沒有做夢,也沒有夜間驚醒,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半,葉少楓敲門叫她起床。
餐桌上面是豐盛的早餐,葉少楓起的早,在早市上買回來的。油條老豆腐這些北方人愛吃的早點,擺在桌子上。
朱豔麗雖然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但是,由於她出身高貴,從沒有吃過這些土早點。朱豔麗和上官雲夢雖然身世極為相同,但是她的經歷要比上官雲夢差太多了。朱豔麗,只是一個沒有經歷過風雨的千金小姐,一個被家族擺佈,任人安排的棋子。而上官雲夢,很早就離家在外,一直獨立一個人,而且在他三十三歲之前,沒有之仗著家裡的勢力,一直都是靠自己打拼。什麼痛苦都經歷過,什麼坎坷也都走過。當一個有著豐富經歷的人走入官場的時候,稍加訓練和幫助,自然對這些官場上的道道兒處理的遊刃有餘。所以,在仕途的路上,上官雲夢走的非常順暢,而且,已經走出了一片自己的路,而朱豔麗呢,她可能連最簡單的生活方式都需要別人來給她安排好,現在,突然來處理官場的事情,肯定會手忙腳亂的。
葉少楓基本上沒怎麼給女人準備早點,但是今天算是破例了,畢竟朱豔麗那麼可憐,葉少楓難免又要同情心氾濫。
“這個能吃嗎?”朱豔麗問道。
“怎麼不能吃!”說著,葉少楓抓起一根油條,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吃了既可口油條,然後喝了一口老豆腐,吃這麼地道的早餐是一種享受。
朱豔麗也猶猶豫豫的和葉少楓一起吃了起來,這麼一吃,還確實挺好吃的,雖然她吃飯的動作很規矩,很紳士,一看就是受過這方面教養的,但是她咀嚼的頻率有所加快,動作幅度也稍微大了一些。
“不錯啊,我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東西。”朱豔麗說道。
“以後你可以天天吃,油條老豆腐這是最最普通的的早餐。”葉少楓說道。
“恩,以後我天天吃!”朱豔麗邊說邊吃了起來。
吃完了早飯,倆人去上班了,倆人不是一起去的,而是分開走的,一起走的話,怕是被別人懷疑。而且,他們倆達成聯盟的這個事實還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如果知道了,以後他們的計劃就不好實施了。
葉少楓開始插手文化旅遊廳分家的事情。分時肯定分的,廳裡面的人是阻撓不了的,但是就算是分,很多人也都想方設法的往旅遊廳扎,誰也不想去文化廳。
針對這個情況,葉少楓採取了一些列的措施,先是以“文化強省”的口號,來提高h省的文化比重,馬上,在各個市開展了一些列的文化活動,例如舉辦什麼民間藝術界,什麼書畫展,什麼電影節之類的,只要是和藝術搭邊的,各個市級單位的文化部門都要搞起來,要搞的熱鬧,要讓人們知道,文化的推進對h省的發展是一個多麼重要的事情。
最先展開文化活動的就是魯陽市了,魯陽市以前是唐愛民的勢力大,省政府市委基本上都是唐愛民的舊部,但是現在,葉少楓利用自己的關係,再加上曹小安去魯陽市疏通,很多人都以為開展文化運動時唐愛民的意思,所以積極響應。魯陽市文化局馬上就舉辦了一場長達一週時間的書畫作品展。魯陽市本土的一些畫家,書法家不管名氣大的還是小的,都請來參與這個活動。搞得確實挺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