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安,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朱豔麗自從來了h省之後,沒什麼知心的朋友,以前有葉少楓在一起聊天,後來和葉少楓決裂之後,就覺得曹小安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而且,曹小安也是唐愛民的秘書,和曹小安多交流交流,也許對自己以後的工作,更有好處。
本來這次找曹小安來是想聽到一些曹小安中肯的建議,希望曹小安能夠告訴他她一些如何和唐愛民靠近的秘笈,但是她想要的資訊一定也沒有得到,反而是被曹小安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頓。
一個秘書敢這麼和一個副省長說話,朱豔麗這顆心在一次不能平靜了,又開始動盪起來。
“不好意思,省長,我說的這些都是最中肯的話,是別人不會告訴你的,我現在告訴你的這些,也只能在我這裡聽到到,到了別人那裡,他們只會恭維你,只會捧你,不會有一個人站出來之處你的缺點,因為你缺點的存在,是他們攻擊你的最有利的武器。”曹小安說道。
“曹小安,你得知道,你是唐愛民省長的秘書,你不能向著葉少楓這邊說話吧。”朱豔麗不解的說道。
“我說話向來是向理不向人,葉少楓也好,唐愛民也罷,誰有理,我就會替誰說話,其實,不僅僅是我,政府好多人都對你的種種行為感到反感了,只是你還一直沉迷在那些糖衣炮彈裡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做錯了!”曹小安說道。
“你意思是說,我離開葉少楓是錯的?”朱豔麗問道。
“這些話,我不能說的抬頭,但是,你可以自己去想,任何一個明眼人,都能看透的問題,相信你豔麗省長的政治悟性,應該不會那麼差吧。
看清楚了誰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也看清楚了誰對你是虛情假意的,只有你看出了這些,才能夠在這個官場上面立足。”曹小安說完之後,藉口自己有個會,然後離開了朱豔麗的辦公室。
曹小安走了之後,朱豔麗一直在苦苦思考著曹小安的這番話,又想到以葉少楓在暗中不停的幫她的很多事情。
雖然在省委省政府傳出了一些他們之間的緋聞,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緋聞是葉少楓放出去的啊,而且,放出去這些緋聞,對葉少楓自己也是沒有絲毫的好處。
想到這裡,朱豔麗才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她竟然把真正幫助自己的人,當成了敵人,而把手下的那幫虛情假意的下屬,當成了朋友,這樣下去是非常危險的。也許,下面的那些人,就能徹底毀了他的政治前途。
這些日子以來,葉少楓和朱豔麗的緋聞變得少了,因為倆人基本上都不怎麼見面了,更沒有什麼走動了。這也是造謠者希望看到的局面,倆人的聯盟一旦破裂,分別對付起來,就比較好對付了。
葉少楓在h省當然是根深蒂固的,對付他的難度也比較大,但是現在,朱豔麗孤立無援,現在正好是朝她下手的最佳時機。
果然,就在當天下午,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省醫院在對一個孕婦進行刨婦產手術的時候,不慎將胎兒致死。本來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小手術,一下子釀成了重大的醫療事故。
醫院馬上把這個事情壓了下來,不敢對外公開,但是,事情是壓不住的,只能私下裡一直向上反映。
由於省醫院是省一級的單位,他們的上級就是省衛生廳,省衛生廳廳長小輝知道這個事情之後,理所應當的是上報給了朱豔麗,因為這種重大醫療事故,都需要主管這個口的省長親自定奪,你定奪的好,是應該的,定奪不好,是要背黑鍋的。
畢竟是省醫院,這是省醫療業的最高權威機構,這麼權位的機構,出了這麼低端的錯誤,真要是傳出去了,那對省醫療衛生也的影響,是非常重大的,上級也會怪罪她朱豔麗管理不力的。
肖輝跟朱豔麗彙報了情況之後,朱豔麗還很吃驚,說道:“這麼好的醫院,怎麼會出現這麼低階的錯誤!重大醫療事故,該怎麼賠償家屬呢?這個錢是不是要政府來出啊?”
朱豔麗第一次處理這個事情,什麼都不懂,有點手忙腳亂的,但是她還是非常信任肖輝,希望肖輝能出一些主意,畢竟,他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個瘸腿了,另一個也蹦不了,現在朱豔麗也只能依靠這個衛生廳廳長肖輝了。
“豔麗省長,這個事情,我們不能賠償啊。”肖輝出乎意料的說道。
“不能賠償?什麼意思?出了醫療事故不用賠償嗎?”朱豔麗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個,只要咱麼不說出去,誰知道是醫療事故啊?在說了,這可是省級醫院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