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長林慘笑一聲,說道:“昨晚上發生了點不好的事情。”
“是不是和湯小天有關係啊?”葉少楓問道。
“湯小天已經被帶走了。”關長林說道。
“帶走了?是不是被那個鄧家輝回來報復,然後被道上的人給抓走了?”葉少楓問道。
“要是那麼簡單就好了,可惜不是,比那個後果還嚴重,抓他的人,不是道上的,是警察。”關長林說道。
“警察?警察為什麼會抓他?”葉少楓問道。
“肯定是鄧家輝回去,找他們興義幫的老三託關係叫的公安的人。興義幫老三名叫郭才,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跟湯小天差不多,但是人家出身相當牛逼,他是dg市是市委副書記的兒子。dg市的公安局局長,跟他父親關係走的很近,自然,他們興義幫一有什麼事情,找公安局的來,肯定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昨天,湯小天晚上和鄧家輝手下的那幾個人打架,一刀子戳了一個人,雖然沒有被戳死,但是受了重傷,在醫院裡面,現在都沒有脫離生命危險。警察就以這個為理由,昨天晚上,把湯小天抓走了。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就是因為這個事情,當時我猶豫了半天,其實你沒來正好,就算來了,也確實無能為力,都是公安的人,咱們都得罪不起。”關長林無奈的說道。
“你身上的這些血跡又是怎麼回事啊?”葉少楓問道。
“昨天公安局的人來了,把湯小天抓走之後,馬上鄧家輝就帶著一幫人回來報仇,三十多號人,進門就砸。不少客人都被打跑了,我當時和看場子的馬仔們一起對付鄧家輝的人,結果,我們人少,被他們大傷打殘了好幾個,見勢不妙,我是跑到二樓躲起來了,不然的話,恐怕現在我也會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
這個足療城的老闆,也被打進醫院了,要不是把老闆打進醫院的話,恐怕鄧家輝的人是不會停手的。
“我說我進來的時候怎麼看到不少桌椅板凳都倒在地上呢,連吧檯好像也被砸爛了。”葉少楓說道。
“他們目的不是砸場子,是砍人,這裡的服務員,客人,還有管理人員,他們誰都不放過,見人就砍,相當兇狠。他們還放狠話,不會讓這個足療城在開業了,如果敢繼續營業的話,那他們就會天天來砸場子,砸的老闆把錢都賠光!”關長林心有餘悸的說道,看來,這個興義幫在dg市的勢力確實很強大,不愧是dg市的第一行會啊。
“那這個老闆呢?老闆什麼想法?”葉少楓問道。
“老闆昨晚上被幾個店裡的馬仔送到醫院治療了,傷的應該不重,不過,從昨天出事到現在,我都沒有和老闆聯絡過。我現在還在被洪興社的追殺呢,不能太暴露了,還好昨天興義幫的人來這裡砸場子沒有人認出我來。”關長林說道。
“在哪個醫院,咱們去看看那個老闆。”葉少楓說道。
“看老闆?你看她幹什麼?楓哥,這裡面沒有你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和這個渾水了,興義幫不好碰啊。”關長林勸說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會輕易的摻和進來的,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很好的想法,走吧,去找那個老闆。”葉少楓說道。
關長林去問清楚了老闆所在的醫院,然後和葉少楓一起去了市人民醫院,到了老闆所在的病房,關長林走進去,說道:“孔姐,怎麼樣?”
老闆是個女人,三十來歲。面色蒼白,旁邊是她的老公,一個看上去很忠厚老實的男人在照看著她。
“長林,你來了,昨晚上你也傷到了,沒事吧。”孔姐問道。
“沒啥事,要是有事,我還能來這裡見你嗎。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葉少楓,從北方來的,楓哥,這個是孔姐,是足療城的老闆,也是湯小天的弟弟。”關長林介紹到。
“孔老闆你好。”葉少楓很客氣的說道,然後看了一眼旁邊忠厚的男人,也笑著點了下頭。看得出,這個男人在家裡肯定是個“妻管嚴”,估計老婆在外面風風火火的做生意,自己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家庭婦男,這個孔姐看上去就是一副風流蕩、婦的樣子,真不知道她在外面給自己的老公帶了多少的綠帽子。
“有什麼事情嗎?”孔老闆看著葉少楓,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這個女人的性格估計和他弟弟湯小天有點類似,這種有點小成績就翹尾巴,誰都看不起的人,是最容易給自己招惹是非的,而且,這樣性格的人,是永遠不會成氣候的。
葉少楓說道:“孔老闆,你場子還準備不準備繼續營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