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刺頭的話不中聽,但是,他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火燒雲自然是知道這些都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苦難,他要面對的,就是怎麼能解決這些問題,至少要解決掉當下的住宿問題。
早就說了,現在是冬天,寒冬臘月,北風呼嘯,氣溫直逼零下幾度,路上的積水都已經結成了冰。街上的人們都穿著羽絨服或者防寒服之類的禦寒的衣服。火燒雲他們幾個都穿著比較單薄,即便他們在東北生活慣了,到了相對於溫暖的h省來說,算是比較抗凍的,但是,要是在這冰凍三尺的寒冬臘月裡,在呼嘯的刺骨冰冷的北風中站立個幾個小時,那在抗凍的人也得被棟的全身僵硬。
火燒雲他們一幫人擠在一個衚衕裡面,環境比較骯髒,好像是我們看美國大片的時候,那種黑人混混經常出沒的那種衚衕。衚衕的牆壁上面是大片大片的塗鴉圖案,地上面的井蓋的縫隙處冒著騰騰白煙,這下面有暖氣管道,所以比較暖和。火燒雲他們幾個人都蹲在一個黑色大管子旁邊,靠著這管道里賣弄散發出來的微博熱氣,講究的能夠獲取一些溫暖。
那六個被砍成殘廢的小弟已經基本不行了,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救助,有的傷口已經惡化,細胞壞損嚴重,直接危及生命,再加上身上的失血過於嚴重,那幾個受重傷的小弟,臉上蒼白,一方面是是學過多,在一方面是凍得,嘴唇發青,清白清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指甲也基本上變青了,這幾個人都危在旦夕。
刺兒頭見不得這匯總場面,斗膽跟火燒雲說道:“大哥,在不把他們幾個送醫院,他們就得得死在這了!”
火燒雲也沒轍,現在確實不能送醫院,送醫院,肯定會被警察查到的,這裡不是東北,他們跟警方沒有任何私下裡的關係,自然不會有人罩著他們。一旦在這裡被抓了,那就直接玩完。
火燒雲狠狠的咬著牙,說道:“這屁話用的著你說啊,你以為老子不想送他們去醫院啊。但是你們一個個的身上都揹著命案的,去醫院不是死尋死路嗎,就算能給你救活了,但是一讓警方查處你們是通緝犯,全都得死,不光是他們六個,到時候,咱們送他們去的這幾個人,也都得完蛋,都得吃槍子!”
“大哥,那你說咋辦,警察局也去不了,你有不讓會東北,那咱們在這,就看著哥幾個死?”刺兒頭怒吼道。
火燒雲低下頭不說話了,臉上的沉重是難以掩飾的,他沒法說話,這種話他也說不口,如果非要說的話,他肯定會說,也只能會說:“他們的死,是值得的!”
雖然這句話火燒雲沒有說出口,但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六個人已經死了兩個了,死的時候,他們幾乎都是同樣痛苦的表情,眼睛瞪得特別大,甚至還想說話,但是動的全身都已經僵硬,嘴唇已經沒法動彈了,只能從嗓子眼裡賣弄發出吱吱的聲音,叫喚了幾聲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死的這兩個人都是這麼死的,很慘,讓火燒雲看著都難受,另外那生命垂危的四個人也基本上失去了意識了,他們估計也都活不到明天早上了。火燒雲不忍心看著再有人死,說道:“媽、逼的,餓了,我去搞點吃的!”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如果碰上了龍堂的人或者警察的話,咱們有個照應!”刺兒頭說道。
火燒雲帶著刺頭倆人走出了骯髒的衚衕,走在光怪陸離的城市中,看著這h省省城的斑斕夜色,遠處,高樓林立,霓虹閃爍,街道上,車水馬龍,一排繁華之景。但是,走在街頭的倆人,卻始終都是低著頭,誰也高興不起來。
雖然倆人都是低著頭,但是一直都在用餘光掃射四周,生怕有人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一刀子捅死他們。倆人身上都帶著槍,槍都裝在褲兜裡面,所以,他們的手,也都是踹在褲兜裡,真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的話,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掏出槍來。
當時在那個大院和汪力他們打架的時候,他們的槍都藏在房子裡面,誰也沒想到草包和二蛋會把汪力引過來,汪力突然帶著人出現在院子裡的時候,他們誰也沒想著進屋拿槍,或者說,當他們想到拿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汪力他們下下手為強,一招撒石灰就把他們給收拾了。
雖然當時火燒雲跑了,但是,沒跑遠,等他確定汪力他們走了之後,自己又反返回平房,想拿著槍,拿著錢,然後在這裡等一會兒還有幾個在外面探信倖免於難的還未回來的兄弟。
但是結果,他發現,自己的槍還在,因為藏得比較隱蔽,但是,那些錢,都沒了。其原因,主要是他們屋子裡有幾張麻桌兒,他們這幫人沒事的時候,就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