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楓一聽,對方不要茶水,拿自己剛好省事了,和盧春嬌一起坐在待客沙發上,然後問道:“您說吧.”
“我是為我們家華慶鑾的事情來的。”盧春嬌果然是快人快語,直截了當的說道。
葉少楓在桌子上追被好了錄音筆,並且已經開始錄音了,這是他的辦事習慣,偏偏這種習慣可以抓住別人的把柄。
“哦,原來是華副主任叫您來的啊,我們都是同事,有什麼事情,他可以直接跟我說啊,怎麼還麻煩您往這裡跑啊。這個老華真實太跟我見外了。”葉少楓依舊顯得非常謙卑,一點主任的架子都沒有。他的這種謙卑,給了盧春嬌一種錯覺,那就是,讓盧春嬌認為,葉少楓心裡非常顧慮她的父親,所以,不敢在這裡跟她造次。
“華慶鑾一直擔任駐京辦的第三產業的管理,那個酒樓,一直是華慶鑾管理,這麼幾年來,雖然沒有什麼功勞,但是也有苦勞,賺的錢不一定多,但是,至少沒有給駐京辦賠太多的錢,對吧。”盧春嬌說道。
“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我有點不明白了,您不會大晚上的過來,就是和我討論駐京辦三產的事情吧?”葉少楓揣著明白裝糊塗。
這盧春嬌還真以為葉少楓是不清楚呢,心裡笑道,“就這麼點政治敏感度,竟然還被那些大官們當成呼風喚雨的政治新星。就他這種智商,還不如計生辦的那幫女人們呢。”
盧春嬌冷笑一聲,姿態擺的更高了。此時此刻,葉少楓好像成了他們家的傭人一樣,完全不被盧春嬌放在眼裡了。在論唇角看來,眼前的這個葉少楓,就是lang得虛名,完全不是傳說中的那種樣子,就是一個呆板的木瓜,對於這種呆板的木瓜,完全不用想華慶鑾說的那樣,把整個酒樓都拱手讓給他,只要把自己的父親抬出來壓壓他,估計,可以把葉少楓的膽子都嚇破了。
“葉主任,其實,酒樓的生意,還算可以的,每年,慶鑾都能在裡面賺點錢。以前,老主任在的時候,賺的錢,我們都是對半分的,這次,你來了,規矩還是不變的,咱們也對半分,你看怎麼樣?但是,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酒店賺多少錢的事情,不能讓省裡的人知道。酒店盈利多少,只有你知道,我知道,華慶鑾知道,不能再有第三個人了。”盧春嬌說道。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更聽不懂了,酒樓不是一直虧損嗎,怎麼還能分紅呢?每年都是駐京辦給酒樓撥款啊,酒樓都入不敷出了,還哪有紅利,讓咱們兩家對分啊。”葉少楓裝糊塗的問道。
“你還不明白啊,你可真夠笨的,我話說的可都這麼直白了,你要是再不明白什麼意思,我可就真的沒辦法跟你再繼續往下談了。”盧春嬌著急的說道,這種著急,完全是因為,她覺得,葉少楓兼職是太笨了,就這種笨蛋,怎麼能讓那麼多當官的都怕他呢?真想不明白這幫男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