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喝的酒氣沖天的從包間裡走出來,直接去了馬路對面的一個高檔茶館。
本來說來幾桌玩北方麻將玩的,但是,當時起碼有十個人呢,湊兩桌太沒意思,還得有倆人幹看著,玩起來也沒勁,乾脆就變成玩扎金花了。
跟服務員要了兩副牌,大家就坐,茶水沏上,中華點上,手機關機,省的老婆催,打牌這事情,最怕有人打擾中斷,一旦中斷了,再好的牌風也都得刮沒了。
兩幅撲克牌,混在一起,這種兩幅的打法很容易出豹子,順金之類的大牌,而且,難以捉摸。
劉長奎說道:“咱們也別玩大了,娛樂為主吧,二十塊錢一個低兒。”
“二十多沒意思,五十吧,五十的還稍微好玩點。”知名律師說道,看來這小子對大牌賭博聽上癮的。
“行,五十。”一幫人都起鬨的說道。
劉長奎本想娛樂,現在好了,要真刀真槍的幹了。
打了兩輪,葉少楓沒輸沒贏,很無聊。劉長奎兩輪全輸,進去五百多塊錢了。他們這種打法,輸的快,贏得也快。
拿了三張牌,根本就不看,悶在那裡,你不看,我也不看幾個人就叫著勁往鍋裡面扔錢,扔到一定程度了,在一開。贏得大賺,輸的大賠。
劉長奎不在乎這點錢,他跟這幫人玩牌主要是送錢去的,讓他們在賭桌上贏痛快了,以後,有事情求他們了,也好張口,人家知道你這牌品不錯,也願意跟你公事兒。
打了兩輪,劉長奎裝腔作勢的說道:“操、蛋,今天點背,手臭,不行,我洗洗手去,白潔,你先替我。”說著,劉長奎站起身,起身的時候,看了葉少楓一樣。
葉少楓趕緊也說道:“哎,我也得去廁所方便一下,雅芳,你替我打兩把。”說著,葉少楓也起身。
倆人走到廁所,劉長奎拿出根菸,發給葉少楓,葉少楓一擺手,說道:“我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劉長奎自己把煙叼在嘴裡,點上火,嘬了一口,說道:“明天還得開會,不知道還得跟這幫人玩到幾點。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事嗎,啥事,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辦。”
“你們單位要分房是吧。”
“是啊,哦,我明白你意思了,行了,你放心,這個事情,我給你辦去,要多大平的?”劉長奎說話辦事就是敞亮,這是他的一貫特點,就是以為內這個特點,才能在官場上認識這麼多人,才能走得這麼順風順水的。
像這種那房子名額的事情,對他來說,都是小事,張嘴一句話的事兒,人家組織上肯定給他這個面子,不給他面子,也得給他爸面子,別說多要一套了,多要三四套的都不是問題。
劉長奎也不賣關子,這種事情,不值得賣關子,這種簡單的事情,你越是賣關子,反而越招人不待見。
再說了,拿個房子的名額,才能撈幾個錢,這點錢,劉長奎也看不上眼啊,何況這是葉少楓開口說話了,難得碰上葉少楓求他一次,現在求上了,一定要幫。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要大的,給我來套二百多平的。複式的最好。對了,在來一套小點的,七八十的。”葉少楓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還準備給那個常雅芳拿一套啊。”劉長奎笑著說道。
葉少楓也笑了,拍了拍肩膀,說道:“行了,你運氣已經回來了,走了,回去繼續玩,咱倆配合配合,榨乾了他們,哈哈。”
葉少楓和劉長奎回來之後,這幫人一邊打牌還在一邊談論著賀雲生和王豔紅之間的事情,這些人閒來沒事,不聊政治了,就開始聊別人的私生活,似乎別人的私生活比政治還要關切。
“知道剛才那王豔紅幹嘛吃著半截飯走嗎?”知名律師說道。
“是不是她真正的相好等著她呢。哈哈哈。”那個猥瑣法官說道。
“去,就王豔紅那德行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固定的相好的,一天不知道要跟多少男人上床呢。
她這是給賀雲生臉子看呢,聽說前兩天,這女的看上一輛車,馬自達6睿翼,二十多萬的事,賀雲生沒給買,這就不開心了。”知名律師說道。
“王豔紅天天不是開著一輛途銳嗎,幹嘛還有要睿翼啊,要是要,也得要個上百萬的啊。”猥瑣法官問道。
“上百萬的?草,就連賀雲生自己現在也沒開上上百萬的車呢,你想他能給買嗎。現在連二十萬的都不給買,還上百萬,你真異想天開。
我聽說啊,那個王豔紅有個妹妹,現在還在咱們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