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衛國的妻子去了局長那裡幾次之後,被滋潤了不少。()那幾天晚上,在他們家床上,常衛國總能看到自己的老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身上怎麼回事?”
“沒……沒事,可能是磕著碰著了?”
“磕著碰著?能撞胸上?”
“可能是吧,坐公交車時撞的,你說說你,有公家車你從來不開,現在還讓我擠公交……”
“公交車比公車大,還安全。”常衛國笑著說道,然後一翻身,把老婆按在身子底下,一陣猛、幹。老婆閉著眼睛,高、潮時候,都迷惑了,不知道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是老公常衛國,還是那個局長。
後來,後來常衛國升官了,升了半級,從副的變成了整的。常衛國的妻子有些惱怒,覺得自己白白被那局長玩了幾個晚上,而那局長,根本就沒出力,緊緊給常衛國提了一個正職,這不是坑人嗎。
但是,人家就坑你了,你又能怎麼樣,你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難言。本來以為自己獻身幾次,自己老公可以從副科長直接升值到副局長,但可惜,根本就沒戲,沒戲。
從那以後,常衛國的老婆也心灰意冷,懶得幫常衛國了,常衛國剛升職那幾天,還在家裡高興的喝著小酒,唱著小曲,朝自己的老婆彰顯,說道:“我就說,該我當的官,即便我不送禮,不陪臉,也照樣跑不掉,這就是能力。”
這確實是能力,不過,不是常衛國的,是他老婆的床上能力,她老婆床上和局長盡力的幹,局長,當然會照顧她老公的。這件事情,直到現在,他常衛國也不知道,雖然那個局長因為犯了事情,或者是惹了人,被反貪局的一頓批鬥後,至今進了大獄。但是,常衛國的老婆現在有時候做春夢,還會夢到自己和局長的那些雲、雨之歡。
話在說回來,說說打電話的事情。
常衛國知道,葉少楓不是什麼好人,別看現在是南城公安局的局長,但他畢竟有黑社會的關係,而且,他知道,葉少楓和劉長奎這群***貪汙犯們有很親近的關係,,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葉少楓在一起。
在這一點上,常衛國的妻子和常衛國有這很大的反差,他認為,自己女兒要是能釣上葉少楓這樣的金龜婿,實屬家族的榮幸,他父親不爭氣,但是,閨女爭氣啊,要是葉少楓真能和常雅芳好,他們家,以後就能真的進入高層的主流社會了。
常衛國板著臉,說道:“你別老跟那個流氓混在一起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不趕緊來上班!你身為一個警察,你知道,你不上班就是對人民的欺騙嗎!”
這樣的話,常雅芳早就聽的耳朵都生繭子了,不很不耐煩,懶得聽父親的這種孜孜不倦的教導,簡答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把電話掛了。
躺在葉少楓柔軟的床上,常雅芳感覺非常舒服,昨天晚上那兩次雲、雨,讓她感受到了當女人最大的幸福。
臥室的門推開了,葉少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和昨天晚上床上的那個禽獸拍若兩人。
“起床吧,跟我該上班了。”葉少楓說道。
雖然是同樣的一句話,但是,在常雅芳看來,聽這這話從葉少楓嘴裡說出來,比從他爸嘴裡說出來的要好聽的多,而且,好更有威嚴。
常雅芳從床上坐起來,身上一絲不掛,笑著說道:“好的,我去洗漱。”
常雅芳進了衛生間,用葉少楓的牙刷,用葉少楓的毛巾,洗漱完畢,穿好衣服,看著葉少楓正在臥室裡鋪床單。
昨晚上的床單,甚至被罩,枕巾都扔在了地上,葉少楓又在不厭其煩的把新的床單,被罩,枕巾,枕套重新鋪在在床上。
常雅芳疑惑的問道:“這些被單不都是新買的嗎,沒用過幾次吧,一點不髒,你怎麼就要洗呢?”
“不是,是扔。”葉少楓說道。
“為什麼?你有潔癖吧?”常雅芳疑惑的問道。
“沒有潔癖,主要是上面有你的味道,女人下面的味道,洗是洗不掉的。我老婆今天可能會來找我,我不想讓她發現這些。”
“你老婆今天晚上要來嗎?”常雅芳有點失落的問道。
“下午就來,來看看新房。”葉少楓說道。
常雅芳更失落了,點點頭,說道:“那我先上班去了。”
“恩,你下去吧,我上午還有事情,不去公安局了,你自己打車走吧,要是報銷車費,回到把打車**交到財務就行了。”葉少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常雅芳咬咬牙,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