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要給馮長利解手銬。
這麼半天了,馮長利貪婪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白潔的胸部。當所長給他解手銬的時候,馮長利的欲、望也越演愈烈,好像一個困在籠子裡的困獸,馬上就要被釋放出來一樣。
“小騷、貨,你讓我很爽啊,我看到你,全身就來反映了,既然你這麼和我胃口,那今天晚上,我吃定你了,我一定要你也爽到底,讓你知道知道,我傢伙的厲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馮長利肆意的大笑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出一個聲音:“誰他、媽的敢放人?”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少楓,葉少楓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直接來了看守所,他知道,白潔可能對付不了這個馮長利,所以,他要親在來審訊。
所長手指一哆嗦,插、進鎖頭裡的鑰匙又趕緊拔了出來,看葉少楓來了,心裡有點害怕。這些狗官有個天性,都怕葉少楓,因為他們知道,葉少楓是他們的剋星。
葉少楓一步一步的往裡走,走到所長面前,一雙銳利的眼睛,冷冰冰的看著他,說道:“你想放人?我允許你放了嗎?”
“不是……不是……葉局長……這個……這個是馮滿強的兒子啊,咱們……不能這樣對待他……”所長緊張的說道,想給葉少楓一個微笑,但是,早已經被葉少楓笑的沒有了微笑的勇氣,奮力裂開的嘴角,跟哭一樣。
“我知道他是馮滿強的兒子啊,這樣對待他挺好啊,那裡不妥啊?”葉少楓反問道。
“這個……這位女警員,剛才那棍子打嫌疑犯,這樣,不合規矩啊。”所長說道。
葉少楓笑著,從白潔手裡接過橡膠輥,然後看著白潔,裝作嚴肅的樣子,問道:“白潔,你打犯人了?”
“他該打!他是變態!”白潔憤怒的說道。
“就用這個打的?”葉少楓拿著橡膠輥子,嚴肅的問道。
“是……”白潔知道自己錯了,低著頭說道。
“葉局長,你這個警員要好好的管管的,審案子,怎麼可以打人呢!”所長小人得志的說道。
葉少楓點點頭,拍了拍所長的肩膀,然後看到所長腰間有一根甩棍。葉少楓一把把甩棍從所長的腰間扯下來,甩出棍子,純鐵的,相當結實。
葉少楓二話沒說,掄起鐵棍子照著馮長利腦袋上砸了過去。一下就把這小子額頭掄出血來。一下不行,緊跟著,第二下又砸了過去,直接掄在馮長利面門上,兩顆門牙被直接砸掉。嘴巴和鼻孔也呼呼往外冒血。緊跟著,葉少楓朝著馮長利腦袋上砸出第三下,砸的馮長利滿臉是血,血肉模糊。
葉少楓僅僅用了自己的兩成力氣,已經把馮長利打的近乎毀容了,鼻子塌了,眉骨斷裂,牙齒掉了三顆,腦袋上開了至少兩個大豁口。鮮血染紅了他整個面門,連他的上半身,都染紅了。
這時候,葉少楓把甩棍攥在手裡,拿到白潔面前,說道:“對付這種,那橡膠輥子打,太便宜他了,得拿這種鐵棍子,知道嗎!”
白潔被葉少楓這股狠勁兒給下了一跳,剛才還以為葉少楓會批評他打人呢,沒想到,葉少楓竟然比她還要狠,還要兇殘。
葉少楓這三下打的,夠有力度的,剛才還十分猖狂,十分變態的馮長利現在被葉少楓打的神志模糊,低著頭,嘴巴里向外吐出粘稠的血液。
葉少楓把甩棍還給已經嚇傻了的所長,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如果,你敢放了***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你的下場,比馮長利,還慘知道嗎!
對了,別拿馮滿強來壓我,他連個我舔皮鞋都不配!滾!”葉少楓吼道。
所長打了一個冷戰,然後轉身,迅速跑出審訊室,一邊跑一邊想,媽的,這葉少楓是個暴君,暴君啊!
所長跑出去之後,問道:“少楓,咱們繼續審理吧。”
“審理啥啊,沒看這小子都這德性了嗎,你問他啥他都說不上來了啊。直接拿著他手,在供詞上面按手印,完事兒!”
“少楓,這個符合規矩嗎?”白潔問道。
“規矩?對付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規矩可言,他們不配!”葉少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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