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不是吹牛逼,整個西村的年輕人,都是我的兄弟,少說也有二三百人,不必你們城裡,任何一個社團差!”餘方自信滿滿的說道,這一點上,雖然有吹牛逼的成分,但是也**不離十。據薛剛的瞭解,西村年輕男子,得有二百多。說這些人跟著餘方混,一點都不假。
“這幫人都挺你的嗎?”薛剛問道。
“**,那是當然得聽我的了,我讓他們呢幹嘛,他們就得幹嘛,我讓他們往東,他們就不敢往西。你問這個幹嗎?”餘方反應過來了,反問道。
“沒事。我們要過你們村鋪路,鋪路是需要人的。如果你餘村長可以動用你們村子的勞動力來給我鋪路的話,那好處,自然也是少不了你的。用你們的人,肯定比我們自己從外面找人要便宜的多,我說的您明白吧。”薛剛笑著說道。
其實,薛剛問這些,就是要探探餘方的底細,根本就和鋪路沒有關係。鋪路有二建公司的工人負責,輪也輪不到西村村民,就算他們想來鋪路,人家二建工程隊的還不一定用呢。
“哈哈哈,賺錢的事情我當然喜歡了,如果你給價錢合理的話,我當然可以派我的人去給你們鋪路啊。說說,你給多少錢?”餘方問道。
就在這時候,餘方聽到小樓裡面傳來了年輕女人尖銳的喊叫聲,叫的聲嘶力竭,好像滿清十大酷刑裡面的鞭策刑法,打的女人苦不堪言,連薛剛聽著都覺得恐怖。
“怎麼回事?聲音怎麼這麼悽慘。”薛剛問道。
“沒事,肯定是我媽打我那個媳婦呢,不用管她,咱們繼續談咱們的。”餘方習以為常的說道。
正說著,黃穎從小樓面跑了出來,一個老太婆手裡拿著一個雞毛撣子追上去就打。黃穎都懷孕五六個月了,肚子大了,行動不便,剛跑出來,被腳下一個臺階絆了一腳,直接撲倒在地上。
老太婆拿著雞毛撣子朝著黃穎身上就是一頓猛抽,抽的黃穎一手抱著頭,一手握著肚子,蜷縮著身體,悽慘的嚎叫。
餘方熟視無睹,根本不在乎。薛剛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這是你老婆啊,懷孕呢!”
“死了活該,廢物一個,養著她就是浪費飯!”餘方說道。
薛剛瞪了餘方一眼,從涼椅上站起來,跑上去,一把奪過老太婆手裡的雞毛撣子,說道:“好了,別打了!再打該把人打死了!”
“你算老幾啊,我打我兒媳婦,關你屁事啊。草你姥姥的,哪來的野小子啊。餘方,這誰啊!”
“我他、媽的操、你姥姥!”薛剛忍不住了,罵道,一把把老太婆推一邊去。
無論我們在電視裡還是小說裡,看到老人被打,都會憤憤不平,心想,這個年輕人怎麼能這樣幹,怎麼能欺負老人,但是現在看到這裡的時候,真覺得薛剛只是推了老太婆一下實在不解氣,應該上去那砍刀砍她。
餘方趕緊站起來,他是個典型的視財如命的主兒,雖然剛才薛剛對他媽媽不尊重,但是,餘方因為薛剛對老人不不敬而對薛剛大打出手,反而是跟他媽說道:“媽,這個是市裡來的大老闆,正跟我這談生意呢,有錢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身直能讓餘方拿著刀子把他媽宰了。
母子倆正說話的時候,薛剛趕緊蹲下來,想扶起黃穎,但是,他看到黃穎下面,已經流出了血,這是小產了!不趕緊去醫院,沒準會大出血,出人命的。
“你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說著,薛剛一用力,一把抱起黃穎。
餘方說道:“你幹嘛,抱我媳婦幹嘛!”
“草,你看看,小產了,小孩子沒了,再不去醫院,大人的命都保不住了。”說著,薛剛抱著黃穎就往外跑。
餘方跑上去一把抓住薛剛,說道:“我們家的事兒,用不著你管,我媳婦死活,沒你的事兒!”
“我、操、你、媽、的,這事,老子管定了!”薛剛一聲暴怒,轉身就是一個迴旋踢,一腳把餘方踹倒在地上,然後跑出院門,把黃穎放進自己的車裡,然後自己上車,啟動車子。餘方又衝了上來,準備攔在車頭,薛剛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不管不顧的就衝了出去。
餘方不敢迎來,趕緊一個閃身,車子在自己的身邊擦過去了。薛剛一邊開車車子朝著省醫院飛馳,一邊說道:“你堅持住,堅持住啊,馬上就要到醫院了,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搶救及時,女人沒有出現生命危險。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的時候,等著薛剛,罵道:“哪有你這麼當老公的,你老婆要是在晚來一步,命都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