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你怎麼會在我的辦公室裡面。”關陽驚訝的喊道。
“關陽,你還不知道吧,老子已經把你的陽光礦區完全都佔領了,現在,你的手下,跑的跑,歸降的歸降,現在,在陽光礦場的這些人,全都是我們龍堂的人,想要奪回你的地盤,那就來吧,我們已經最好了和你們大戰的準備。”李鑫霸氣十足的說道。
當時的關陽已經意識到現在的自己是窮頭陌路了,靠著自己現在這四萬名手無寸鐵,而且凍得瑟瑟發抖的這幫工人們,是很難奪回關陽礦場的。
這時候,關陽想到的是報警,可是,整個同州市公安局都跟葉少楓關係非常好,那個公安局局長皮飛也是葉少楓的人了,公安局肯定不會插手這個事情。
再加上自己以前跟公安局就有很多恩怨呢,自己得勢的時候,沒有伺候好公安局以及當地政府,現在自己失勢了,在想去找人家幫忙,人家肯定不會管你的。
公安局和政府機關都不會幫他了,礦務局那邊更不會幫忙,整個礦務局,只有他姐夫楊世寬能夠照著他,而現在,他關陽和楊世寬的關係已經到了最低谷,甚至在剛才都差點要兵戈相見了。
政府的人不會幫忙,警方的人不會插手,就連礦務局的靠山,都已經失去了。
現在的關陽,好像是一條在狂風暴雨中被孤立的漁船,沒有可以供他停靠的港灣,也沒有去救助他的豪華輪船,他們只能夠隨風擺動,聽天由命。
關陽覺得自己現在要是回去的話,等於是主動往龍堂那邊送,要是不回去的話,自己身後的這些工人們,又該怎麼安頓呢。
關陽車隊開到了外環路上的時候,發現前面有一排警車。
警車封住了整條道路,司機不得不停車。
警察跟上去交涉的司機說道:“把你們負責人叫過來,我們只跟他談。”
關陽只能下車,走到警方面前,看著警察,並不熟悉,又看看警車的車牌號,其編號好事不是本市的警車,而是省城的警車。
“你是關陽是嗎。”警察上來就聞到。
“是啊,你們幹嘛攔著我的路。”關陽問道。
“幹嘛攔著你會不知道,剛才是不是你召集大批的社會搗亂分子在礦務局門口鬧事。”
“沒鬧事,我們是合法遊行。”關陽說道。
“合法有幸,有當地公安部門的批准嗎,有提交過遊行的申請嗎,你們給整條線路,造成了,長達七個多小時的交通擁堵,影響社會正常的公共秩序,威脅到人民的人身安全,並且,你的行為,很有可能已經構成了,黑社會犯罪,我們現在依法逮捕你,你現在有權利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說著,警察一揮手,早已經圍在周圍的特警一個箭步就躥了上來,直接控制住關陽的雙手,把他的手往後一輩,用手銬直接拷上去。
關陽還想掙扎,後面一個警察一腳踹在他膝關節的後方,關陽被踹的一下子單腿跪地。
幾個警察馬上架住關陽的胳膊,把關陽帶上了警車。
不僅僅是關陽,還有幾個名錄上早已經備註好的一些主要負責人,都被帶上了警車,他們都將面臨或輕或重的法律懲處。
關陽直到上了警車,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如果不是他當初坑了李鑫的那十二個億的話,好好的和李鑫做生意,估計,根本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他也不會遭到這樣的下場。
兩個星期之後,關陽被判刑了,判刑為七年,但是由於他在經濟上面有很多地方違法國家經濟法,違規操作礦場,贖罪並罰,沒收個人全部財產,並且陽關礦場被礦務局依法收回,這裡將不再屬於關陽。
關陽入獄服刑的這天,也是他姐姐黃雅麗被槍斃的這天,這對難姐難弟,成為了春節到來之前,最悲慘的兩個人。
其實,這正如之前所說的報應,做了壞事,一定會有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還沒有到呢,真到了時候,你想躲,都躲不了。
即便你再強大,報應一來,也會摧枯拉朽一般的將你徹底土崩外界。
招標會結束,李鑫留下來和礦務局的一些領導照相留影,本來也說讓葉少楓一起去拍照的,但是葉少楓說這個沒自己什麼事情,自己不便出現在相片裡面。
這次招標會很成功,一共有三十多家公司企業透過稽核前來競標。
競標的內容,就是陽關礦場的所有權。
陽關礦場被來就是個私營企業,被礦務局從關陽手裡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