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亮是沒有看清楚這一點的。

首先，你想拔掉龍堂，得有一個充分的理由，就算沒有一個充分的利用，你也得讓內部團結，現在公安內部的人絕大多說是不贊成這個打黑行動的，所以，你曹德亮就靠自己手下的那三兩個死忠，能把龍堂怎麼樣嗎？能把葉少楓怎麼樣嘛？你都不能。

就算你排除萬難，能夠去光明長大的掃除龍堂了，但是，你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要是沒有那個本事，你拿什麼更人家龍堂鬥？這不就是自不量力的行為嗎？

在李虎的爭論之下，曹德亮在理論上已經佔了下風。這是一個全省公安系統的行動，所以，曹德亮提出來了，但是沒有上級的檔案。沒有檔案，這個行動就等於是省內自發行動，你自發行動，是要透過公安廳自己的一個內部投票的，至少，幾個廳長是要發飆一件的，只有廳長們意見統一，這事情才能敲定。

這是公安廳，不是你曹德亮家裡私設的公堂，想搞誰就搞誰？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