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進來人,楓哥,你的意思是說,東北黑龍幫滲透到咱們h省了。”唐劉磊驚奇的問道。
“這個我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我看不像是黑龍幫,現在黑龍幫在東北那邊並不安穩,他們我在政治上,在黑道上,在承受這很大的壓力,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要比我們眼中的多,而且,汪力現在已經帶著一隊兄弟在東北進行活動,如果說黑龍幫對咱們這裡有所企圖,甚至是有小小的行動的話,那汪力肯定可以在第一時間告訴咱們的,所以說,黑龍幫進來的機率很小。”葉少楓說道。
“按照你這樣的分析,黑龍幫的可能xing確實不大,但是,如果不是黑龍幫,又會有誰,外來行會,能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鄭萬河都不敢在咱們h省做的事情,他們敢做。”唐劉磊說道。
葉少楓想了想,說道:“鄭萬河不是不敢在咱們h省做毒品,他之所以不做,是因為他在h省沒有政界方面的關係,他做不起來,一旦他跟咱們h省政界高層有人是人的話,估計也早就進來了。”葉少楓說道。
“也就說,這次進來的這股勢力,很有可能是和h省zhèng fu高層有聯絡的。”唐劉磊問道。
“很有可能,但是現在敵人在暗中,咱們在明處,什麼事情還都不好說,一切,還是要穩住腳,慢慢的順藤摸瓜,這次這個女人露面了,透過她,興許我們能夠查到一些東西。”
葉少楓正說著,這時候,有兩個帶著黑sè墨鏡的人走進了這間酒吧,倆人找了個很偏僻的角落坐下,隨便的點了兩瓶啤酒,但是也不怎麼聊天,倆人一直在東張西望,好像是在等什麼人。
葉少楓遠遠的看著那倆人,跟唐劉磊說道:“你看那邊那倆人了嗎,估計他們就是過來接貨的,那個女人估計是第一次走貨,心裡緊張,急於把貨出手,所以,錯誤的把咱們當成了收貨的人,yin錯陽差的把東西給了咱們,現在,那倆收貨的在這裡要白等一場了。”
唐劉磊也笑了,說道:“看來做這種事情,得找有經驗的,要是找個沒經驗的,很容易鬧出事情來,有了那女的這麼一條線索,估計,他們這個銷售網路,很快就能查出來了。”汪力說道。
這時候,酒吧裡面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都是來喝喝酒,聊聊天,有少數的在這裡打牌賭博,雖然沒有一開始那麼安靜了,但是總體來說,氣氛還是可以的,符合這種輕酒吧的方式。
有那麼三五個青年,圍坐在一張桌子上,一邊打牌,一邊叼著菸捲聊天,弄的烏煙瘴氣的,一開始有服務員還過去告訴他們,酒吧不要抽菸。
誰知道,帶頭的那個帶個鑽石耳釘的男青年很猖狂的說道:“你算老幾啊,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一個服務員嚇cāo什麼心,這場子是我們龍堂的,我們都是龍堂的人,在自己場子裡抽兩個煙怎麼了,誰要是嫌這裡有煙味的,滾出去就是了。”說著,那個耳釘男還牛逼哄哄的掏出了象徵自己龍堂身份的龍紋白卡。
白卡就是鐵卡的意思,算是龍堂最低階別的會員,只要在龍堂預備役裡面帶上半年的時間,沒有犯過錯誤,按照龍堂規定辦事,或者是跟著龍堂正式部隊去執行過任務的,基本上都能夠得到鐵卡,有了鐵卡,那才算的上是龍堂的人,如果沒有了工作,在龍堂任何一家旗下的店面都能夠找到工作,就算不想工作,每月龍堂也會給他們五百塊錢的最低生活費,這筆國家的最低生活費還要高。
服務員不懂這種卡,但是知道龍堂,一聽他們是龍堂的,也就不敢在多嘴,只能找到當時在值班的酒吧經理。
經歷不是龍堂的人,只有老闆是,晚上老闆基本上不再,老闆是龍堂銀卡會員,算是小管理層,在龍堂要是能拿到銀卡,說明已經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所以,老闆晚上應酬比較多,基本上不再店鋪裡待著,老闆不再,酒吧裡的看場子小弟自然也是鬆鬆散散,一般這種小事情,不會有人來參與,再說了,這就酒吧看場子小弟基本上都是龍堂的預備役的成員,他們是鐵定不敢跟龍堂正式成員動手的。
值班經理走過去,看了看那張卡,還真是龍堂的卡,說明這五個人真是龍堂的人。
那個帶著鑽石耳釘的男人瞪了一眼值班經理,吼道:“看什麼看,想多管閒事是嗎。”
“不敢不敢,原來都是龍堂的大哥啊,我們這裡也是龍堂的店,以後還請幾位大哥多多照顧,多多照顧啊。”經歷趕緊恭維的說道,值班經理就是這裡打工的,普通百姓而已,不敢惹龍堂的人。
“少廢話,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還不那點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