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酒瓶子,照著陸天翔腦袋上就砸過去,一瓶子砸過去,陸天翔腦袋當時就開花了,陸天翔不含糊,被砸一下,雖然有點蒙,但是這小子竟然也抄起一個酒瓶子,朝著彪子砸去。
雖然倆人都是對著對方砸酒瓶子,但是不同的是,彪子是江湖中人,混了很久,知道怎麼打人有痛苦還不會出事,所以他用的酒瓶子是空的,砸在陸天翔腦袋上,頂多是把他頭皮砸破,不會傷及內部,不混熬出大事,陸天翔就不一樣了,這小子抄起旁邊那張桌上的還沒有開蓋的酒瓶子,朝著彪子頭上就招呼過去。
這一下有點出乎意料,彪子都沒有來得及多少,被一酒瓶子砸中面門,玻璃渣破碎,兩隻眼睛裡都扎進了玻璃茬子,而且帶著酒的酒瓶子力氣非常大,這下直接把彪子砸到在地上,彪子都沒有感受到疼就直接休克了。
他身後倆小弟一看陸天翔下手夠狠,掏出卡簧就要戳他,陸天翔當時也打紅眼了,這小子別看他老實,一旦這打起來,不怕死,而且絕對夠狠毒,他手裡攥著半隻酒瓶子,就往對方身上衝去,酒瓶子的玻璃碴子戳子對方身上。
雖然這小子腰上和屁股蛋子上也被戳了兩刀,但是對方下手有輕重,沒有找著死裡面弄他,而陸天翔這小子下手可沒輕沒重,拿著半截酒瓶子就往對方要害戳。
這一戰,陸天翔可算是牛逼了,彪子雙眼被玻璃扎瞎,腦袋做了開顱手術,落下後遺症,而跟他去夜市的那倆小弟,全被陸天翔用酒瓶子捅死了。
其實,但是之所以離開家鄉是因為他在家犯事捅了人了。
不過,在家鄉,陸天翔為他朋出頭才去捅人,根本就沒有吧對方那小子捅死,只是給戳成了殘疾,不過陸天翔認為自己已經殺人了,殺過人的人的心裡和以前沒殺人的時候的心裡,絕對不一樣,而這一戰之後,陸天翔手上又多了兩條人命,這傢伙的心,就變得更加的狠毒,更加的可怕。
打架的時候,陸天翔不計後果,但是鬧出了後果,這小子才會後怕,所以,曾經有江湖中人分析,這個陸天翔估計是腦子有問題,他平時老實,但是千萬別激怒他,一旦這小子被激怒了,馬上就成了變態殺人狂,在他打過的很多戰鬥中,基本上,就沒有一次不搞出人命的,這個就是個殺人嗜血狂魔,不過,等到他這股野勁兒過去之後,馬上就變得恐慌。
打完架之後,這小子被阿妮拉著跑了,一路跑,一路流血,倆人都沒敢回家,阿妮知道,這事情因他而起,所以,自己畢竟也會受到法律懲罰。
現在倆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誰都互相牽制。
“姐,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一條跨河搭橋的前蹲下,火車從橋上呼嘯而過,橋下是潮溼的泥土還有幽深的河水,陸天翔就靠在橋墩子下面,一手捂著腰上的傷口,一手捂著屁股上的傷口,他留了很多血,如果不止血,只有死路一條。
阿妮有一些簡單的醫術,或者說,這種急救辦法很多人都會,阿妮撕開一條衣服,用棉布把傷口按住,然後掏出一支菸放在陸天翔嘴裡,說道:“抽菸,抽菸就不疼了。”
“姐……妮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想見我爸媽……我不想死啊……”陸天翔近乎是哀號的說,此刻,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剛才那個玩命的殺人狂的形象,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受了重傷,而且十分恐慌的青年。
“死不了,你放心,對了,我給你找醫生。”說著,阿妮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一輛汽車開到橋邊,車上下來一個人,對只有一個人,手裡拎著一個醫藥箱。
此人沒有穿白大褂,身上帶著一絲邪氣,走到面前,笑了,說道:“阿妮,今天是你求我的,我記得我們曾經說過,你若是求我,你該怎麼做。”
“黃哥,是我求你的,不要讓他死,幫他止血,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阿妮著急的說道,他雖然是個妓.女,但是妓.女也知道知恩圖報,陸天翔是為了幫他出頭才這樣的,所以,他要幫助陸天翔,至少,不能讓他死。
這個被稱作黃哥的一聲,在橋底下,極為黯淡的燈光下,幫陸天翔縫好了傷口,消了毒,止住了血,也包紮了起來,陸天翔的失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渾身乏力,暈倒在地上。
陸天翔暈倒了,黃哥看著阿妮,一臉陰笑,說道:“我幫了你,你知道你該怎麼做。”
阿妮點點頭,然後幫黃哥解開褲帶,脫下內褲,讓後自己也要脫衣服,讓黃哥滿足個夠。
雖然阿妮是個妓.女,但是黃哥也是個變態,之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