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怒聲吼道:“墨白染,我哥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打我哥?你一個墨家的棄子,我們孫家不會放過你的!”
嘖嘖,顏漫漫聽了這個女人的話,知道她是終於暴露本性了,剛想指揮瓜瓜抓著她的籃子帶到白白那裡去,就見黃松道長拎起她的小籃子,招呼瓜瓜道:“走,去你們主人那兒。”
黃松道長作為全場的總管事,他一定要到事發的地方調查清楚的,所以他身後帶了呼啦啦一大幫人,走向島嶼上的岸邊事發地。
有人代步也行,顏漫漫並不排斥同別人接觸,尤其也沒有肌膚相近,所以她安心地坐在晃晃悠悠的小籃子裡,就被黃松道長送禮物一樣,送到了墨白染那裡。
墨白染見到小傢伙被送過來,立時冷硬的臉上線條就柔和了許多,把小籃子交給在天空飛舞的瓜瓜拎著,他自己捧出小熊貓來親了幾口,親暱的抱在懷裡,這才低下頭,冷然的看著地上的兩個人,並不出聲。
黃松道長把小狗物歸原主,這才問墨白染道:“墨老弟,你有什麼證明是他出的手?”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一定要有證據。
墨白染抱著失而復得的小傢伙,手中輕柔地撫弄著它的後背,神色輕鬆地帶著黃松道長一杆人等,來到海邊的石階上。
一小塊冰丁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十分顯眼。
他指著這塊還未融化的冰塊道:“黃大哥,你這個冰塊,就是這就是那個男人,射出來打中工人的膝窩,導致那個工人的站立不穩,撲倒了石盒,你可以再去領人檢查一下工人膝窩的穴位,一定會有一個被擊淤血的紅點。”當然,之所以這個冰塊一直沒化,也是他暗地裡做了手腳冰凍住了那一塊石階。
不過這種保護證據的手段就不用再提了。
黃道長看了一下那個冰塊兒,覺得在這個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