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咕嚕嚕的就從樓梯上滑了下來。
在麥家這一對老有氣派的夫妻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她拎著摔掉的鞋子,連滾帶爬的從麥凡家跑了出去。
“噗呲…….”
坐在桌子上的初韶雪笑出了聲。
麥文才一臉的疑惑轉過了身,發出了靈魂深處的疑惑:“這就是咱們家兒子看上的那個狐狸精?長三堂子現如今,就只能出這樣的憨憨了?”
初韶雪拿起餐刀,將黃油在麵包片上抹勻了,遞給了想不明白的丈夫:“你知道為什麼我不攔著咱們兒子找姑娘了吧?”
“就這樣的,誰被誰拿捏了都說不定。”
“再說了,那卿淺齋裡的老鴇子,我已經派人去詢過了。”
“她賭咒發誓的說過,這是一個乾淨的姑娘,憑不能讓咱們兒子壞了身子。”
“他那麼大的小子了,你讓他幹素著更容易出事兒。”
“反正他剛才不也應了,要去香城了,我瞧著啊,他只要是能順著老家的安排,那咱們兒子就失不了大格的。”
麥文才因為這番話,被初韶雪給說服了。
他不再計較小事,只想香城那邊要多聯絡些,這邊學校的畢業季早點結束最好。
他們壓根不知道,他們兒子已經在鬼門關打了一個轉,他們整個家族還差點面臨一場家破人亡。
……
現在,成功化解了這一切的麥凡,站在花園路的門口,將花瑩瑩送上了黃包車。
在一旁報童吵吵嚷嚷的推銷下,買了一份今天剛出的海上晨報。
麥凡將這份帶著油墨味兒的報紙展開,頭版頭條刊登著的新聞,就是他想要看的那則訊息。
‘海上情報站新任站長命隕XX俱樂部。刺殺者系兩方組織。’
底下配了一張碩大又模糊的現場圖片,圖片再底下,是報社記者沒有任何訊息的胡亂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