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那位歌唱家諸多情婦中的一名。
這位女士早已經沒有了年輕與美貌。
若不是她對歌唱家用情至深,且自願來到偏僻的小城替他辦事兒,大機率她跟歌唱家之間的聯絡就斷了。
現在,歌唱家被投入到監獄之中。她的固定收入來源也少了一大半。
就在幾天前,他她被房東從原本的房子裡趕了出來。
在約克城呆下去,早已經沒有了意義。
這位女士選擇返回到首都,守著他親愛的男人, 陪著他度過的監獄人生,說不定等到歌唱家出來的時候,她的一片真情能夠打動對方。
只是她來到首都之後並沒有見到歌唱家。
你這位歌唱家聯姻的女人,同樣也是因為貴族的女兒。
事情爆發之後,這位女子覺得自己竟然嫁了一個白身。
這個世界太具有侮辱性了。
在歌唱家進去之後,這位女士就以散心為由,將歌唱家的家產一掃而空,帶著他的幾個子女回孃家住去了。
等到約克城的情人跑到首都城內, 想要打聽一下她的情夫的事情的時候。
卻發現能夠給她幫助的門路全都斷了。
而她的情人如果從監獄裡出來, 也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然後這位女士就更加痛苦,她認為所有的不幸都源自於那個可惡的發現了房間秘密的男人。
想進監獄打聽訊息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要找到一位偵探助理的蹤跡,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她決定要對這個可惡的小子實施是一場窮兇極惡的報復。
然後這個臭雞蛋,就是她動的手。
至於丟完臭雞蛋之後再幹什麼?
趁這個小子不備的時候,上去薅幾把頭髮,再狠狠的錘上幾把,朝著他臉上啐一口吐沫,自己心中的悶氣估計也就發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這位女士沒想到的是,她的突然襲擊從第一步就失敗了。
接下來要怎麼辦?還要衝過去薅他的頭髮嗎?
這個女人看了一下麥凡粗壯的胳膊。
有些慫了。
她就在麥凡詫異的注視之下,提著裙子跑了。
所以,這就是日記本兒給出來的第一波兒對他有惡意的跟蹤人員?
這都是什麼事兒嗎?
那第二波人為什麼不趁這個時候趕緊上來呢?
麥凡嘆了一口氣,日記本兒上顯示的那個人已經跟上來了。
他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前面昏黃的路燈,就跟上次躲避臭雞蛋一樣,刷的一下又蹲了下來。
可是這一次, 從他頭頂上掃過的再也不是毫無殺傷力的臭雞蛋了, 那是一根兒足有手腕粗的木頭棒,帶著呼呼作響的風從他的頭頂擦了過去。
如果剛才那一下麥凡沒有成功的躲避過去。
那被這麼粗的棒子直接呼到後腦,他的人不傻也要暈過去了。
所以第二波人所以第二波人對他的惡意很大呀。
不過既然對方直接動了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麥凡甚至都沒有回頭望他,他在原地直接來了一個迴旋擺腿。
對方沒想到麥凡會反應得如此迅速,並且在蹲下來之後還能給出最凌厲的反擊。
麥凡這一個掃堂腿啪的一下就踢在了對方的腳腕兒上。
然後一聲輕微的咔嚓聲響起,接著就跟上了一聲極其悽慘的慘叫。
“啊!!我的腿斷了。”
麥凡完全沒有被對方迷惑,他撐雙手依然保持著進攻的姿態,轉過頭去,先撿起了對方因為摔倒脫手而出的棍子。
這棍子拿在手裡很有些分量。
對方沒想對他手下留情,所以,這種慘叫在麥凡的心裡也留不下什麼不忍心的痕跡。
這時候麥凡可以抬頭看看到底是誰對他下手。
兩撥兒人的事情碰到了一起麥凡有些奇怪了。
他敢肯定自己並不認識對方。
所以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兒要對他下手?
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
麥凡拎著棍子直接站起來。在走到了這個抱著腿慘叫的男人面前後,他一隻腳懸空放在了這個男人另外一條好腿的上面。
“接下來你不要說話,你聽我說。”
“我問你答,不要有多餘的一句廢話,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