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惹不起大名鼎鼎的周少,這傢伙喜歡泡學校的美女學生,尤其是藝術系舞蹈系聲樂系的美女,有點姿色的,周少都‘追求’過,所以這個校園的眼鏡男認識周少,但是周少並不認識他。
周少不想惹事,剛被老爸罵過,可也不想被人糾纏,當下看見眼鏡男臉色變了,就知道這眼鏡男不過是個二流的少爺,燕京一流的少爺周少都認識。
周少左手手指一捻,十張大團結攤開在手上,說道:“兄弟,拿去買避孕套。小妹不錯,哪個學院的,注意身體。”
眼鏡男不敢接鈔票,周少得陰狠比黃少還厲害,誰敢接他的錢?他勉強笑道:“周少,對不起,我在前面沒有看見是你的車。”
周少指指車牌號:“記住號碼,兄弟!”
“是,記住了,周少,真對不起!”
旁邊準備過來幫忙吵架的學生妹一看眼鏡男的衰樣,鼻孔裡忍不住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不屑,露出掩藏在骨子裡的勢利。
周少遙控一按,車門象鳥的翅膀一樣張開,周少對細眼細眉毛的學生妹招招手說道:“上車,美女!”
女孩子屁股一扭就坐上奧迪,車門徐徐下降。
“哎呀,等一下,我的包還在他的車上。”細眼妹說道。
“裡面有身份證麼,有現金麼,沒事,只要你有他的聯絡方式,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我保證他送到你指定的地方。”周少嘿嘿一笑。車子重新啟動,繞過眼鏡的銀色賓士,載著美女揚長而去。
*************************
姚飛是個混混,也是個黑車司機,經常半夜過後出門拉客人。他平時的生意都是固定的客戶,全部是一些混混出去打架徵用他的麵包車,根據路程遠近一百元到五百元不等,不跑車的時候,就在一些燈光陰暗裝修簡陋的髮廊裡看看場子,有兩個小姐的名字掛在他的名頭下,小日子過得也挺滋潤的。這天晚上正在髮廊裡享受小姐的推拿服務,門口響起撕拉一聲,他也沒有在意,跟著坐在門口接客的小妹失魂落魄的撞進來,指著外面說道:”姚---姚---姚哥,外面---有人---在---殺你的車。”這小姐文化不高,用了殺雞殺鴨子的殺字。
姚飛推開小妹賣力律動的手,撕拉一聲拉上褲子拉鍊,鋼槍一樣的小弟弟唰的小下去,順手拖出床鋪下面暗藏的砍刀,長三尺,木紋把手,有特製的護手,一般這樣的兵器只有劍才會有這樣的護手,但是姚飛的刀就偏偏有這樣的圓形護手,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的手在拼刀中不會輕易受傷。
姚飛跳出去,就看見兩名騎在馬上的大漢正在用彎刀分解他的麵包車,一刀掠下,那麵包車就撕拉一聲露出一道長長的刀痕,就連窗子玻璃都沒有破裂,就只有細細的一道刀紋,整個車子已經如一張被縱橫劃了幾十條口子的臉,,慘不忍睹,找不到一處是好的地方。周圍的髮廊姐妹們都緊張的站在門口觀望,看場子的兄弟們都用報紙包著刀,戒備的看著這兩個穿著保安服裝的彎刀騎士,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更沒有人出聲詢問。
用刀的兄弟們都明白,要一刀輕易砍開車皮和玻璃而不碎裂,不但是刀鋒利,力量也非常關鍵,誰能一刀砍開車門?這兩個彎刀傢伙的氣場籠罩了周圍一條街的髮廊,街頭開進來找小姐的車都在紛紛掉頭離去,不敢進來。
嘩啦一聲巨響,車子如被分解成碎片的巨人,終於承受不住四分五裂的牽扯,垮在地上成了一堆鐵皮垃圾。
“誰是姚飛?”一個彎刀騎士的聲音怪異的喊道。眼睛掃過手拿砍刀的姚飛,對姚飛手上的刀根本就沒有在意。
沒有人說一句話,連空氣都禁錮了。
“你知不知道誰是姚飛?”說話的彎刀騎士手中的彎刀指向姚飛問道。
“噹啷”一聲,姚飛手上的砍刀掉在地上,姚飛拼命搖頭,說道:“大---大---大哥---姚飛今天沒有回來,我是來玩的客人,我---我---我真的不是姚飛!”
“恩,你告訴姚飛,叫他別在燕京混了,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聽見了嗎?”
“是,大哥,我一定轉告姚飛!”姚飛兩腿如篩子顫抖。
這是他見過的最兇惡的傢伙,氣勢逼人,他一點都不懷疑他們殺人的膽量,那彎刀劈下來,連鐵皮都成了豆腐條,他的腦袋可沒有鐵皮硬。
兩名彎刀騎士收起刀,雄健的馬閃電一樣飛奔出街道,比車還快!
姚飛癱軟在地上,他名下的兩個小姐連忙扶起他,把他拖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