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位警察仔細一想,韓宣說的確實有道理。
由於是槍殺,所以留下的證據非常少,也沒有目擊證人在場。
在發現喬納森之前,犯罪現場調查人員在案發地找到的線索幾乎為零,能不能找到指紋,可能就意味著會不會順利破案。
小心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雙髒兮兮的、姑且稱之為白手套的白手套,套在手上開啟蓋子。
一隻老鼠突然從裡面竄了出來,嚇得那人差點想要拔槍,接著才發現是虛驚一場。
這裡垃圾桶有時候半個月才倒一次,也沒什麼人過來扔垃圾,因此意外去世的那位警員的錢包還在,就放在一大堆垃圾上面,開啟蓋子立馬就能看見它。
等拿出錢包時候,他突然又發現了個熟悉的東西,一顆子彈殼!
當時在案發現場並沒有找到它。
接著又翻了翻,果然找到了那把被丟棄掉的手槍
去周圍又找找,沒有別的發現。
薇薇安在趕來的同事護送下,將那些東西帶回警察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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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此刻,韓宣正在書房寫關於他這兩年生活的遊記。
先前在普羅旺斯寫了一點點,去印度之後調查研究的事情太多,幾乎沒怎麼動筆,一直拖到現在還沒有完成。
安雅站在外面陽臺上畫畫,才剛勾勒出一個大概的輪廓,看樣子好像是一頭顏色花白的小香豬。
維尼端坐在她身邊,偶爾嗷嗚叫喚,似乎是不滿女孩寧願去畫一頭豬,也不幫自己畫畫。
對於這件事情,安雅顯得很冤枉。
她不是不願意畫維尼,而是這個傢伙經常動,還總是離開。
籠子裡那頭香豬多好畫,就在那安靜睡覺……
聽見電話鈴聲響起,韓宣頭都沒抬,直接伸出了左手,右手繼續動筆寫。
站在一旁的道森秘書,將手機放在小老闆的手心裡,韓宣接通後看了眼號碼,很快記起這組數字是薇薇安小姐的。
那天找到關鍵性線索後,韓宣就離開了,接下來也沒有和薇薇安聯絡,根本不知道那起案件的最新進展。
要不是她打電話過來,差點將這件事情忘在腦後,只顧著陪安雅到處玩了。
於是問道:“薇薇安?
有沒有傳來好訊息?
我是說關於那起案子……”
電話裡,女人好聽聲音回答說:“是的,那把槍的編號在我們槍支管理檔案庫裡有登記,主人以前是一位警察,三年前退休了。
我們這兩天沒有聯絡到他,聽他的鄰居說,就在幾天前,他去拉斯維加斯度假了。
或許是有小偷,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將槍給偷走了。
我今天打算去拉斯維加斯找他,已經聯絡到了入住的賓館,前臺說登記的賓客當中有這個人。
或許你會想知道,所以打個電話告訴你……”
韓宣聽到拉斯維加斯,心裡頓時癢癢。
安東尼執行官上個月剛在賭城拉斯維加斯,幫他收購了一家賭場的大部分股份,回美國之後還沒有去那裡看過。
對電話裡說了等等,捂住手機的聽筒位置,側頭往陽臺上大喊了聲:“安雅!
我們今天去拉斯維加斯玩怎麼樣?”
安雅經常在電視上聽到這個地方,但從來都沒有去過,說道:“我無所謂,都可以。”
得到這句肯定的回答,韓宣繼續對電話裡說道:“薇薇安小姐,你怎麼過去?
開車還是坐飛機?
我待會兒也要去拉斯維加斯,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坐我的飛機一起去。
洛杉磯距離拉斯維加斯六百多公里,開車要花四五個小時,坐飛機更加方便一點。”
韓宣新買了一架天價飛機的訊息,被世界各國媒體傳了好久。
薇薇安在電視上看見過這條新聞,此刻格外心動,即使飛過去只要用一個小時,能感受一下也是好的。
臉皮薄,不好意思明說,她的語氣很委婉:“飛機。
如果不麻煩的話,能和你一起去當然最好,不方便那就算了。”
“沒關係,飛機很大。
你現在在市區,還是已經去了機場?
我去找你。。。。。。”
電話那頭。
薇薇安正坐在候機樓的長椅上等待登機,咬著嘴唇內心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