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策,受到打擊,受到責難,受到非議,最終這一切使他們成長變成了真正的可以獨當一面的醫生。
時間在飛快地過著像個永不知疲倦的小車,慢慢的將一天又一天的時間從自己身邊拉走,喬榛的實習生涯就在這樣忙碌而又充實的一天又一天中快速的滑向了盡頭。然後等待這些實習醫生們的,就是突然的一個醒神,然後惶惶然的發現他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場開啟職業生涯的考試就迫在眉睫了。
今天是考試周的第一天,也是最後一天,雖然短小,卻關係到了實習醫生們一輩子的職業前途。喬榛整理好了心情,難得起了一個大早。但是沒想到一大早起來就看見那個去了義大利的雷米已經回到了西雅圖,正安安靜靜地將最後一個蛋糕一絲不苟的擺放在那張他們平常壓根用不著的超長的橡木桌子的末尾,而且更可怕的是,整張桌子出了剛剛那個末尾的位置,其餘的地方已經被各種各樣口味的蛋糕擺滿了。
喬榛愣了一下,端著自己的雞蛋炒飯準備挪到一旁柔軟的沙發裡,但顯然那裡也被佔滿了——被各式各樣的或典雅或美麗的邀請函佔領了。見到這樣的情景,喬榛頓時沒了吃早飯的興趣,他索性將盤子放在了一旁的地上。然後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罪魁禍首懶洋洋的沐浴在清晨的日光中。
“為啥我們不能舉行那種小小的平凡人的儀式,這些鮮花,蛋糕,還有請柬究竟是哪裡來的?!還有這個……Borisfriedrichvon……von……schmidtsberg……niedertaufkirche……這到底是個什麼破玩意?世界上還有活著的現代人類叫這種奇怪的名字麼?!”喬榛順手抽出來一張請帖,然後讀了出來,到最後那個拗口到幾乎詭異的名字成功的令喬榛跳了起來。他氣急敗壞的將手裡精緻的白色卡片扔到了桌子上,大聲吼道。“這太誇張了……馬庫斯……”
“親愛的,我要強調一點,首先他不是個玩意,他是一個人,一個德國的貴族。”馬庫斯苦笑著看向那個請柬,然後笑道。
“那也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喬榛磨牙。“什麼德國的貴族……”他的臉色瞬間陰暗了下來,唯一能和德國什麼狗屁貴族扯上關係的,就只有他那個生物學上的該死的暴君父親了。那邊的親戚不要也罷。
“其次,那個人還是你表親的弟弟的長男的外甥……關係相當的近呢。”自從雷米從義大利帶回來那傳說能夠恢復馬庫斯能力的藥物之後,馬庫斯已經完全大好了。對於終於能夠和自家愛人親密的沐浴在陽光之中這件事顯得相當滿意的馬庫斯,絲毫不介意此刻喬榛惡劣的心情,邁開長腿快步走到喬榛身邊,並且把他丟棄在一旁的小碗執在手中,心情極好的笑著道。
“……”喬榛一邊豪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心裡吐槽著,鬼才近,你們全家都近!一邊啊嗚一口咬住了馬庫斯體貼的餵過來的勺子,幾分鐘後,油光鋥亮的小嘴快速的開開合合的說道:“顯擺你記憶力好啊?不過……那是遠到多遠的親戚,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請……”
“這是禮儀親愛的。”馬庫斯溫柔的給喬榛擦了擦嘴,微笑道。“我知道你今天考試,我不像在考試日談論婚禮,但是,由於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
喬榛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道:“好吧,你有五分鐘,現在開始……”
馬庫斯雖然被喬榛的話噎了一下,但是隻是皺了皺眉,迅速回歸了好心情。“我決定找卡羅來當我們的伴郎,你說好不好?”
“……”
“別說話,我還有四分三十秒。我要你的婚禮宣誓詞,牧師要求你今天就給他。”
“……”
“還有,嘗一嘗這些婚禮用的蛋糕,明天就是婚禮,你不能直到前一天都定不下來婚禮蛋糕的口味。”
“……馬庫斯,你是成心不想讓我考好是吧?”喬榛憋了半天,終於憤恨的說道,緊接著風一般的捲起了桌子上的保時捷SUV的鑰匙,衝向了大門。
“可是……”
“都隨你。我今天考試,馬庫斯,離我遠點。”喬榛低吼道。馬庫斯轉了轉眼睛,隨即笑了起來,抓起桌子上的另外一把鑰匙,也向車庫走了過去。
……
“沃爾圖裡主任呼叫你們了?”當謝伯特急匆匆的趕來,然後看到了各個外科科室的一把手的時候茫然的說道。“哦,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謝伯特語氣懨懨的說道,就像個霜打了的茄子,迅速萎靡了。
“沃爾圖裡主任決定推薦兩個人參加明天的董事會。一個外科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