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賬臺後,聽著百姓們說著自家爺的八卦,心裡既有激動也有擔憂,原本以為笑白的事情會影響到銘香居以至於舒家各地茶館、茶莊的生意,可是事實卻是反其道而行,因為笑白聲威的上升,銘香居的生意反而更加紅火了起來,試想,一個皇子開的茶館可是比一個商人之子開的茶館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舒府信步園裡,笑白被齊厲一針扎暈後,直到了第二日清晨才恢復了清醒,舒琴夫人守了半夜,已經被皇帝大叔領回去敘舊情了。
齊瑞陰著臉歇在舒府的客院裡,滿臉陰雲,現下有皇帝大叔、郭成、周升榮在,實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他不甘心,尋找了這麼多年,就是沒想到舒笑白就是三皇子桌上的茶盞“嘩啦”一聲全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手心裡只剩下那個雕著蘭花的紫砂茶杯,端詳著茶杯上的花紋,齊瑞冷冷的乾笑,只要找到那個小丫頭,一切也不是沒有迴環的餘地享受了一夜美人恩後的皇帝大叔顯得滿足又懶洋洋,他坐在留香園的主廳,邊用著早茶,邊聽著齊風彙報。
“皇上,屬下帶著暗衛連夜將運州城翻了遍,仍是沒能找到凌菲姑娘。”齊風都快沒臉見自己主子了。皇上吩咐他辦事還沒有像今天一樣一無所獲過呢昨日,他明明一動不動的守在凌菲的門外,連個鳥影都沒看見過,過後房中怎麼會沒人了?將舒府上下搜了遍,人也問了不少,都說沒見過凌菲。按照昨天那陣仗,一個不會功夫的姑娘怎麼可能逃得出舒府。這件事是齊風成為御前帶刀統領後第一件讓他頭痛的事情。
皇帝大叔差點沒把喝進嘴裡的茶水吐出來,他不耐的放下茶盞,不快道:“什麼,沒有找到她一個小丫頭還能飛了不成運州城就這麼大,宣朕的密旨,暗中尋找那個丫頭的下落,找到者,重重有賞”
齊風垂頭喪氣的領了旨,出了主廳,才出了留香園的院子,就被齊雷、齊厲、齊行攔住了。齊行瞥了齊風一眼,眉角一吊:“哎呦,老三變成主上面前的紅人了,如今都被單獨召見了,真是今非昔比啊”
齊雷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等我們回去後,退位讓賢算了,讓老三一個人管禁衛軍。”齊厲靠在一棵樹上,眯著眼,揚著嘴角,笑的像只狐狸。
齊風憋了一肚子的火,方才從皇帝大叔那裡接了個不是人做的任務,現在這會兒這三位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排擠他,火氣頓時冒了三丈。
紅著臉粗著脖子就吼了起來:“還不都是你們害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們把看守那丫頭的活計推給我幹,我今天能這麼憋屈,得罪了三皇子和狀元郎不說,那丫頭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失蹤了”齊風這一吼才發現壞事了,這件事情,主上明明吩咐他誰也別說了。
瞧著齊風低著頭,滿臉懊悔的樣子,三人都大笑出聲,大家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早就摸清楚了齊風的脾氣,這小子最經不起激將,才兩句就全招了。不過這件事也太出乎他們的意料,那個丫頭竟然失蹤了。不但連齊風覺得不可能,齊雷和齊行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只有齊厲一個人還好整以暇的靠在樹上笑的春花燦爛,不動聲色。
齊風既然已經說了,後悔也沒用,不過都是自家兄弟,知道也無妨,人多力量大,恰好可以拉著他們下水,一起跟著找凌菲。三人都一致把視線落在齊厲身上,他們四人中誰鬼主意最多,肚子裡黑水最多,可不就是齊厲,這件事,估計也只有這個小子有法子。
齊厲被他們看的膽寒了一下,從樹旁直起身子,不屑的瞥了一眼:“你們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沒有花”
齊行嘿嘿一笑:“老2,你臉上沒花,但是肚子裡有黑水啊”齊雷和齊風也笑的一臉無良。
齊厲用一個看白痴的眼神掃視了面前的三人,一人頭上賞了一個毛栗子,大方的一放話:“找什麼,別找了,幹嘛自找苦吃,有這個時間,咱們兄弟還不如去喝杯酒呢”
三人瞪大眼睛,又挖了挖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齊厲的話後,恨的只想痛扁他,主上的話違旨不遵,是要殺頭的,他們沒活夠,連老婆都沒娶上呢不想這麼早死。
在三人快要痛扁他時,齊厲終於開口,一通話把三人說的一愣一愣的。
齊風早在昨晚就暗中搜查了整個舒府外加運州城,得到的結果是一無所獲。如今已經過了一晚,想要搜查到凌菲的蹤跡就更加不易了。再搜一遍也是徒勞。皇帝大叔想要凌菲最重要的目的無疑就是想用來牽制三皇子,當然也不排除狀元郎的可能。這些都是在十六衛大將軍郭成和中都都督周升榮沒來之前的打算。
現在整個運州城都在皇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