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一聲藍色長袍的男子,蘇醉彷彿還能回想起曾經那個身穿緊身無袖藍衫的少年,孤高而清冷,只有面對自己才會展露出柔和的線條來。
“恩,很美。”蘇醉淺笑,低下頭伸出手來輕輕用手指嗎那大團嫩綠的花朵,柔軟嬌嫩的花瓣觸感也很美好;他抬頭微笑:“看得出你費了不少心思。”
儷羅淺淺地勾出一抹笑容:“謝陛下的誇獎。”
“不必……”蘇醉伸出手輕輕勾起他的下巴,嘆息著說了句:“羅兒,不必……如此的生疏,今日喚我字——醉夕。”然後微微斂眉略有憂傷地子著儷羅碧色的眼瞳,說出來的話卻是對愛他的人最大的傷害。
“只是今日,再無以後。”
這句嗓音低沉溫柔的話在儷羅耳中無疑是晴天霹靂———他的下巴被這個人輕執著,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曾經熟悉的體溫和氣味……而這個人,卻開口言明給予他的即將是最後的溫柔;本來光是這樣並不足以讓他的眼淚掉下,但是……那聲“羅兒”……完全擊潰了他最後的堅強,滾燙的淚珠就這麼順著仍舊精緻沉靜的臉龐、掉落到蘇醉的手指上。
“最後的一次賞花,羅兒莫要負了這苦心栽培的珍貴花朵。”蘇醉心裡雖然有所觸動,但是仍舊毫不動容地捏著儷羅的下巴:“或者是羅兒消拿出你曾經頗有成就的岐黃之術來讓我見識一番??例如……元神的容器之類??”
儷羅滿臉淚痕地抬眼,沉靜地落淚沉靜地子高出他大半頭的蘇醉:“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