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丁晨挑眉一驚,裝作風平浪靜的樣子,心裡的波瀾,微生倦看的一清二楚。知道他身份的人很少。當然他也沒有覺得這個女人會知道他。一切都要重新估計才行,以及,他不想說了,剛剛微生倦的語氣太恐怖,平靜若水,但是內裡的氣勢讓人恐懼。這樣的語氣不像是警告,不像是威脅,平靜若水,毫無波動,而從她口中說出來,讓紀丁晨跟著顫了三顫。
“看戲很開心?”微生倦悠悠道出這樣一句話,紀丁晨向著她斜後方看去。一道藍色的身影出現,修長帶著高冷的氣質。也是,這才是這人真正的氣質。
“挺開心的。”罔南歌看著微生倦,笑笑。
“路懷恩怎麼樣。”微生倦無視紀丁晨看向罔南歌異樣的目光,兩人認識,而且可能很熟。
“脫險了。在樓下休息。剛完事,很累。”罔南歌看一眼紀丁晨之後就不再說話了。(。pnxs。 ;平南文學網)
“怎麼脫險的?”微生倦皺眉。
罔南歌聳聳肩:“徐三屋來了。”
徐三屋?他怎麼來了。微生倦輕輕抬頭,不再多想便向著之前路懷恩在的那邊跑去。
罔南歌看著微生倦的背影,勾勾唇角。看向紀丁晨,幽幽的說道:“這女人他說過了碰不得。”說完便是皺眉。
“那又如何?”紀丁晨揚揚下巴,“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女人會引起他的什麼注意,不過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碰不得?她是他什麼人?為什麼碰不得?”
罔南歌歪歪腦袋,接著他的話說道:“暗殺者k,如果磨壞了世界第一殺手的耐心,即使你是他的兄弟,你可能也在劫難逃。”罔南歌和這兩個男人不過合作關係,這硬生生的警告,聽得紀丁晨很不舒服。
“那你說,這個女人究竟什麼身份?”紀丁晨對微生倦的不滿,雖說並未完全表現在臉上,但是言語之間哪裡不顯示出來。這是來自心底的厭惡。
“查不清。”罔南歌抬頭,“她的身份被黑白兩道甚至是皇室也包裹著,那裡是那麼簡單就查得到的。以及我所認識的交際女王嫿,似乎也是她的下手。”
紀丁晨聽完眉頭一挑:“你連萬傾榕的資料都查的清楚,沒想到這個女人背景不小?用了皇室第三世主的身份也查不出來?”
“查不出來,應該會是更加高階的人在替她保密,而且先不說這些,她知道你是誰,身份就顯然不簡單。”不用說的,就像萬傾榕一樣,在黑道上有所痕跡,雖是被抹去了,但是誰都心知肚明這傢伙在黑道上有所建樹。微生倦也是一樣,這些種種跡象流露出來,是鬼也知道她很不簡單。根本不用再去找什麼更多的資料來證明。
“我們都拿不全皇室爵位和三主的人物資料,她會知道?”紀丁晨有些覺得崩潰,這女人竟然這麼厲害?
“皇和後是拿得到的,理應來說其他人都是拿不到的,但是看著皇和後對著最高爵者的擁戴,似乎,這位爵者拿得到。”罔南歌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眼裡的陳聽就是那什麼最高爵者,但是沒有再多可以猜測的了。
“不可能,”紀丁晨低眉,“不行,相信不了。”
“我也沒說她就是,不過講實話啊,只是一個可能成真的猜測罷了。”罔南歌聳肩。
音落,頭頂傳來直升機的聲響。罔南歌眉頭一跳:“看來這次看戲的人真的很多。連他都來了。”
直升機穩穩地降落在天台上,螺旋槳帶起大風,開始慢慢停止轉動。艙門裡走出白衣男子,那張臉,罔南歌是認識的,而且,沒想到那傢伙也跟著來了。罔南歌的目光停留在白衣男子身後的西裝男子身上,筆挺的西裝,修長的身材讓罔南歌皺眉,以及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她感到很不悅。本來就不喜歡這男的,沒想到自己出來了。
“管希?”罔南歌將目光轉移到白衣人身上,“看戲看了多久?”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出手,但是出手的話這商場我定會炸掉。”管希淺笑,“喏,我聽到我想要的了,陳聽看起來似乎還不止這樣吧。給你們一個訊息,我們親愛的冷麵魔妃開始在交際界打聽我們的殺手k來了。”說到這裡看了一眼紀丁晨,這傢伙的代號也是k,不過,叫他k的人不多,人們更喜歡叫他——白鯨。至於為何,紀丁晨自己也沒搞清楚。
管希繼續:“陳聽想要知道k的來歷,不過你說我們都不知道的,她需要花多久才能查清?”沒有人知道k的過往。紀丁晨可能清楚一些,不過只是一些罷了。
“等到黑道集會的時候應該可以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