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而且我也相信你的眼光。就這樣吧,走,我們找個地方,把詳情再商議下。”
“我這樣子怎麼出去,太丟人了。”
東慕彥摸摸自己浮腫的臉,非常鬱悶。
死丫頭,敢揍他,絕對不饒過她。
東令羽懶洋洋笑:“怕什麼,叔叔你都被揍成豬頭了,根本沒有人認得出你是誰,丟誰的臉呀!”
侍衛黯月忍不住渾身抖動,憋笑憋得很痛苦。
“小令羽,你好毒啊!居然在叔叔傷口上撒鹽,叔叔還是跳窗,免得嚇到佳人了。”
說完,東慕彥扯了塊布遮著臉,灰溜溜翻窗跳下樓跑了。
東令羽失笑,回身下樓。
卻看到王心盈在大堂裡站著,兩個侍從押住一個衣衫凌亂。
明顯剛被人從床上揪起來的嫖客。
以及一個哭哭啼啼的妓女。
他不禁疑惑,這女子又打算幹什麼?
她剛才說來找男人,這個形容猥瑣的男人就是她要找的?
“王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怎能把我拖出來。”
王仁守剛才還在牡丹身上風流快活,誰知道突然闖入幾個人,把他從女人身上提了起來。
賤男一點骨氣都沒有
王仁守剛才還在牡丹身上風流快活,誰知道突然闖入幾個人,把他從女人身上提了起來。
連褲子也沒穿好,隨便套了件衣服就被押解下來。
對此他感到氣憤萬分,
王心盈從那妓女牡丹腰上一扯,摘下一個紫色的玉佩。
那牡丹大吃一驚,趕快求饒:
“這是王仁守送我的,不關我事。”
王心盈拿著玉佩在王仁守面前揚一揚。
“王仁守,還記得這玉佩嗎?本小姐在明月樓吃飯,不小心遺留了個玉佩在雅間,後來我打聽,原來我吃晚飯後,那雅間就被你包下請牡丹吃飯,你拾到我的玉佩,色令智昏,竟然沒有歸還,反而私藏送給你的牡丹,你可知罪。”
那王仁守一身冷汗。
他那時確實知道前面的客人是這個大小姐。
但想著不過一塊玉佩。
那大小姐必定不放在心上。
何況當時牡丹一哀求,他就送了。
哪裡會想到王心盈會為了一件玉佩來算賬。
他忙跪地求饒:“我不知道這是小姐,現在還給小姐,小姐你饒了我吧!”
“哼,饒了你?你可知道這是我哥哥送我的禮物,現在竟然被牡丹那個賤人玷汙了,你以為我還會要嗎?”王心盈冷哼。
不愧是賤男,一點骨氣都沒有。
被一嚇就軟倒了。
自己略施小計就抓住他的把柄。
“那小姐你想怎樣?”王仁守兢兢戰戰問。
“哼,私藏我王家的玉佩,居心叵測。按王家的慣例,自是杖打一百棍。”
那老鴇一看事態不對。
立即出來調和。
“哎呀,姑奶奶啊,你這樣打他一百棍,於情於理不合啊,他又不是你家的家奴,即使私藏你的東西,也只能報官。你這樣做,不是讓人說你們王家仗勢欺人,失了顏面嗎?”
老鴇心想王家好歹是名門望族,這個小姐怎麼霸道。
也不該置王家聲譽於不顧。
更喜歡仗勢欺人
也不該置王家聲譽於不顧。
誰知道王心盈只是冷笑:
“比起報官,本小姐更喜歡仗勢欺人怎樣,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直好人,這個傢伙惹毛了我,打他一百棍,算便宜了他。”
“王心盈,你不覺得你太囂張野蠻了麼?”
樓梯口緩緩走下一個高大的人影。
正是南岐鄴,他剛才被她氣得夠嗆。
如今見她再次野蠻撒潑,忍不住出聲諷刺。
“為了一件玉佩,就到處大吵大鬧,你真的是無聊到極點,也野蠻到極點。”
王心盈側身,看到是南岐鄴,便皺緊了眉頭。
“大害蟲,我教訓人,還輪不到你管吧!”
“哼,你以為我想管你,我只是看不過眼你的撒潑。”
王心盈聳聳肩,氣死人不償命吐出一句:“對,我就是喜歡撒潑,你不是早就見識過了麼?難道覺得還不過癮,現在想來替別人出風頭。”
想起那天被迫退婚的窩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