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小孩子嗎?
王心盈只想把酒杯扣在他腦袋上。
不過為了十萬兩,還是忍了。
“你怎麼那麼麻煩,喝個酒都要人喂,你是斷了手還是斷了腳?”
王心盈半跪在軟榻前,把酒杯遞到他嘴唇邊。
金色的酒液映著他瀲灩的唇瓣,有種豔麗的誘惑美。
哥哥來了
王心盈半跪在軟榻前,把酒杯遞到他嘴唇邊。
金色的酒液映著他瀲灩的唇瓣,有種豔麗的誘惑美。
他就像一條美人蛇,側臥在軟榻上,目光幽幽。
他嘴唇銜著杯沿,非常緩慢吸吮著杯中的酒。
還很曖昧的看著王心盈,唇邊揚著笑意。
王心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老半天才喝完一杯。
然後這該死的男人,又要她喂水果。
還很挑剔的指責她不把葡萄剝皮就塞到他嘴裡。
人家都是吃葡萄不吐皮,他吃葡萄要剝皮。
王心盈真想打扁他的臉,要她侍候還敢挑三挑四。
終於侍候完這廝吃東西。
然後還要侍候他擦臉睡覺。
王心盈突然覺得丫鬟也不是那麼好當。
特別是遇上某些變態的少爺,簡直是活受罪。
“溫柔點,我的臉不是擦衣板,你這樣粗魯,以後怎麼侍候夫君?”東慕彥嘟噥抱怨。
王心盈把毛巾浸水,才不管他的抗議,擦著他引以為豪的帥臉。
“哼,你以為我會隨便侍候人,將來我嫁的夫君,才要侍候我,想我侍候他,想得美。”
“那我真是榮幸了,是你第一個侍候的男人。”
東慕彥笑得很開心。
王心盈覺得他的笑容突然變得很順眼,手上不禁放輕柔了。
剛想說什麼。
突然門被撞開了。
一把冷厲得如同極地寒冰的聲音,如平地一聲驚雷響起。
“你在這裡幹什麼?”
王心盈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她霍然轉頭看向門口。
花雕木門被踢得咿呀作響,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門口堵著一個人。
冰冷的俊臉如冰封萬里,冰冷的眸如履薄冰,冰冷的聲音如冰刀刺人。
他渾身散發出極度的寒氣,絲絲森然入骨。
昭示著來人滔天的怒火。
“哥哥,你怎麼來了。”
王心盈有些後怕看著王嵐風。
從來沒見過他有過這樣可怕的表情。
今天沒有了
爭端(1)
“哥哥,你怎麼來了。”
王心盈有些後怕看著王嵐風。
從來沒見過他有過這樣可怕的表情。
那狠辣的眼神就像要一手掐死她。
她感覺腳有些發軟,心臟幾乎跳出來,望著他的眼睛,後退了幾步。
王嵐風見她不自覺的動作。
眼中的怒火更盛,一跳一跳,燒得他機會失去理智。
他強壓著心中驟然生出的痛楚。
以及左胸上傷口扯開的痛,沉著臉,目光銳利落在王心盈身上。
無視皺起眉的東慕彥。
“玩夠了,就跟我回去。”他壓抑不住怒氣,衝她大聲責罵。
“哥哥,我沒有玩,我只是出來見朋友,我不是已經寫信回去了嗎?”
王心盈有些怕他者不同尋常的兇狠樣子。
可是他這樣一上來就喝問自己。
好像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也讓她很不痛快。
王嵐風略顯蒼白的唇上浮起諷刺的冷笑:
“呵,是啊,你寫信了,說什麼在族中姐妹玩,又說今天在哪裡過夜。那你現在又怎麼會在賭坊裡,和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獨處一室?”
怒氣滔天的話,震得窗欞都發抖。
後面跟隨著來尋找她的護衛都安靜的站著,不敢做聲。
王心盈大驚。
聽著王嵐風的話,覺得很生氣。
“你怎麼能這樣,你到族裡找過我,也到婦聯姐妹那裡找過我是嗎?”
“不去找你,怎麼知道你在說謊,現在連我也要騙了嗎?”
王嵐風幽幽暗暗的眼底掠過淺淺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