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不管在自己身上蹭的某人,自己回味著難得的餘韻。
新婚那夜,蕭衍雖然沒有經驗,但良好的體力讓房事很完美。
後面幾天,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時間,手段一日比一日多,讓傅青瑤都有些吃不消了。好在她不是什麼初經人事的少女,這具身體也不是什麼雛,這樣才好受了不少。
現在,蕭衍在她的脖頸間不斷添吮,像在吃什麼糖一樣
傅青瑤累極了,推了推身上的頭,哼哼,“別鬧了。”
瞧她真的累了,蕭衍這才把她抱在懷裡,良久,才道:“你想見你的親人麼?”
聽到他這句話,傅青瑤的睡意全都消了,睜著的眼睛猛地睜開,心下一驚。
這具身體居然還有親人,既是親人,自然是最熟悉傅青瑤之人。
如果認出來了,那該如何是好。
剛有些擔憂,但轉念一想,連蕭衍這個未婚夫都沒認出來,想來原本的傅青瑤和她的性子差不多。
只是雖則這樣安慰自己,到底沒什麼底氣。
“我不記得他們了,這樣去見他們,會不會不太好。”縱使心中沒有底氣,說出來的話仍然合情合理,帶著蕭衍能理解的遲疑忐忑和期許。
撫摸了一下她的背,蕭衍道:“你要現在不想去見,那就等傷養好了再去見他們。”
他的話淡淡的,卻透著安定人心的味道。
傅青瑤想了想,猶疑道:“不太好吧。畢竟我現在平安無事,但他們不曉得,只怕父母會擔憂不已。”
蕭衍道:“不用擔心,我會派蕭白過去和你家人說的。只是這些事只能你最親近的人知道,其他親人都要保密。”
蕭家,是不能顯露於人前的。
就算再怎麼有錢,也不行,不能讓人察覺到。
不是想要低調,而是不得不低調。
也就是說,她活著的事,只有她的直隸血親能知道。
傅青瑤明白他的顧慮,從她嫁給蕭衍的那一刻起,基本上就只能做一個隱形人了。
只是。明明她以前是十分想要成功,想要所有的人都認識她,她想站在最大最炫的舞臺上,想要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成就,想要讓中國屹立在世界之巔。
只是現在。她被困在一隅,不僅不知道現在華國娛樂圈的情況,連自己本身都是一團糟,哪裡還敢七想八想。
唉,為什麼別人穿越就有本尊的記憶,她只會受到本尊身體的影響,卻沒有絲毫記憶呢。還真是煩人。
不過現在也算是解決了一件心裡擔憂的事,至少目前她不需要見到本尊的父母親人,如果到時候真的躲不過,到時候車來將擋水來土掩。
總之還是有一段緩衝的時間。
“嗯,我知道的。”傅青瑤道,“只是到時候我的病稍微好一點了。能不能先把我家人的資料讓我看看,熟悉一下。”
“當然可以,我也是這麼打算的,現在你還不能受太大的刺激,還是慢慢調養。不急。”
“嗯。”在世為人。她還是很惜命的,並且這個身體比她上輩子也小不了多少,用起來沒多少隔閡。
蕭白出現在傅寧皓面前的時候,他正在公司訓練室彈琴著,起初蕭白進來,並沒有太過注意,只以為是公司的藝人。
知道他站在他的面前,舉著一張照片遞到他面前,道:“我想和你談談這個人。”
傅寧皓這樣激動的站了起來,連厚重的椅子被踢倒了都不自知。
“你知道……”
還沒說出來,蕭白已經把照片收起來了,捂住傅寧皓還沒有說出口的話。
見狀,他明白了幾分,雖然臉上還是激動的不能自已,卻已經不會開口亂說話了。
“隔牆有耳,還請傅先生和我走一趟,我們聊聊。”
“嗯嗯嗯。”傅寧皓連連點頭,忙道。
自從認為傅青瑤死於地震中後,傅寧皓是其中受影響最大之人。
說句不好聽的話,趙桂花和傅愛華雖然給了他生命,但在他的人生中,傅青瑤佔的比重比父母好重多了。
如果沒有傅青瑤,他現在也不過是傅家村一個背朝黃土面朝天的普通農民,整日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汲汲營營。
傅青瑤的去世,打擊最重的不是二老,而是傅寧皓。
尤其是死因還是他的情況下,更添罪孽。
如果不是傅青瑤死去打擊給傅寧皓太大,傅愛華趙桂花兩口子也不會這麼快從悲傷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