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更不許摸,只許拿著鼻子猛嗅一氣——
可說,難度極大!
很快,還沒有看夠,最後一名選手,就是二白的兩隻眼睛,也被白絹蒙了起來——
一下陷入黑暗,又是似曾相識,這不是神獸烏龜~~
不是不是,這一回是,神獸小白!
於是乎,三個人,蒙著眼,傻乎乎,就像是站了同一條起跑線上,在四面八方無數雙驚喜眼神的注視之下——
“砰!”
發令槍響,比賽開始!
“轟!譁——”觀眾們,沸騰了:“上!上!上!快!快!快!衝!衝!衝!幹!幹!幹!”
三花,當先衝了出去!
看是看不到,聽也聽不清,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三花正是水中望月霧裡看花:“春兒!春兒!花花來啦——花花來啦——”
千萬不要小看了三花公公,這一回三花公公是,穩贏!
只因為,那是多麼熟悉的香味,那是多麼深厚的感情,那一方手帕那是一鼻子就聞出來了那不就是——
叫春媽媽的嘛!
並非黑暗之中,依稀見得身形,何況三花公公早就看清楚了形勢,便就大聲呼喚著一路狂奔:“春兒——春兒——”
直奔那處而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實很簡單。雖然看不見臉,但有身姿體態可以分辨,那是於萬千人三花早就一眼看到了她那特別。動人的嬌軀:“我就知道,那就是——”
便此時,正此刻,風雲突變,香風大作,眾女紛紛離坐,翩然有若舞蹈~~
應該說是。群魔亂舞,瞬間便又坐定。轉瞬變換位置,更是趁亂將挑逗摸掐極盡調戲:“啊啊!啊啊!啊啊啊!”
豈能如此容易,比賽不得作弊,三花公公大叫數聲。茫然四顧——
又傻掉了。
分辨一種香氣很簡單。
但於萬千香氣之中分辨出來一種香氣,又是極難。
混淆摻雜交織,嗅覺早已迷失,春兒的香味花花是很熟悉,但是——
還有辦法。
三花公公,怔立一時,就此回頭,重新再來——
不是一個一個去聞,而是一個一個去看。就說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好在身姿體態勉強可以分辨——
一個一個又一個,一個一個又一個。從左排起,一個個看,這是一個好辦法。
也是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
身後。
一青,也就是慕容公子,負手踱步。緩緩行來。
正中,直行。走走,停停,一步,一停,速度比烏龜慢一些,比蝸牛快一些——
慕容公子這裡,說來極為簡單,就是說用鼻子就用鼻子,而且主動緊緊閉上眼睛,品味,鑑別,細細分辨,那一絲幾若真水無香的氣味~
也是極其熟悉的香味,那是芳華姑娘的體香。
什麼叫作道境,什麼叫作知微,什麼叫做進化,什麼叫做變異,這一次慕容公子要身體力行,親自示範,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其中究竟區別所在——
就這麼說吧,慕容公子嗅覺,比平常人強上一百倍!
只不過,還是比不過方道士的。
或說二白,也是小白。
小白採取的辦法,就是原地等待,是的小白又不是一條狗,自不會跟著上去丟人現眼——
小白化身大樹,我自巍然不動,並且心平氣和淡定得很,頗有一些守株待兔的意味。
小白在等一個人。
那人就是汪汪汪!
小白在等兩座山。
那是兩座大雪山!
驚鴻一瞥,頗為驚豔,現下的小白,說或小小白,那是反覆回味回味無窮,終於找回了那一種熟悉的感覺!
當然了,小白並不知道自家手裡攥著的手帕究竟是哪一位美女的,不過那也不是十分重要,小白只在心裡奇怪著一件事情,小小白也是想破了頭都想不明白——
不露臉,只露胸,你說你是什麼意思?
……
“汪汪汪!”人來了!
燕老二。
燕老二,抱來了一條狗,一條,大黃狗。
大黃狗,嘴黑毛黃,尾巴短粗,並且兩眼迷茫一臉慌張,明顯是一條沒有見過世面的土狗:“汪汪!汪汪!汪汪汪!”
這就是小白的辦法,最簡單,也最有效,就是找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