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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重要的事

“無上天尊——師長教誨在先,不可拉幫結夥,滋事毆鬥,你幾人住手,莫傷了和氣。”牛大志虛邀一記,態度真誠:“方道友,請坐。”從容不迫,屁股穩坐,談笑退敵,八風不動!高人風範,自當仿效,當然方老大也不是白給的:“你,劃下道兒來罷!”這是規矩,當老大的規矩,二人互視一眼,心照不宣。

牛大志微笑道:“道友藝高膽大,令人深感敬佩,只是,若要當這裡的師兄,抑或我等的老大,須得知曉一事方可。”方老大冷笑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耳聽方道友言語粗俗,牛道友卻也不以為忤,點頭笑道:“學無先後,達者居大,能當老大的人,必須有其過人之處!敢問一句,道友你有何長處?”

有何長處?方道友怔住。老大長處比較多,只是樣樣不好說,能吃能睡?有錢有人?罵人歷害?好似也不算長處,總不能說自己志向遠大?再不成說自己聰明英俊?真是不好說,也不好意思說。方老大面露難色,一時竟是無言以對。這姓牛的隱忍已久,不出手則已,一出便是致命殺招!怎會這般?自己老大當了很多年,卻從未想過——

莫非自家,沒有長處?

趙本袁世胡非凡三人見狀是各自驚奇,或憂或喜。牛大志放聲大笑,終露崢嶸:“道友怎地如此謙虛?莫說本人不讓你,比試拳腳,寫字背經,文也好武也好,隨你挑一樣!若你勝我不得,那麼,我是兄,你是弟!”小樣兒!我還辦不了你?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此人文不成武不就,舉止談吐便可看出端倪!花架子,空威風,當老大?我才成!

方殷不語,無話可說。

便只一樣兒也挑不出來,比武?不說他信心滿滿的樣子,自身只幾樣上不了檯面的招術,打過也是個輸!比文?大字也不識幾個,怎麼比?彷徨無計,暗自焦急。牛大志得意非凡,譏笑道:“道友想是不屑與我比試,有意相讓了,哈哈!既如此,那麼這師兄,抑或老大,還是我牛大志來當!”

悄然無聲,一片死寂。

方殷長嘆一聲,終於開口:“牛大志,這是你自找的!一會兒你死了,不要後悔才好。”說著探手入懷,緩緩取出一物。牛大志一驚,定睛望去:“這,這是?”

其色為灰,束首作環,看似腰帶,實則不然。

“秘密武器!”趙本袁世齊聲大叫,一驚一乍,表情誇張。

方殷輕輕撥開暗釦,絲鞘驀然彈起,繃得筆直。少時黑色劍身緩緩出現,薄細窄長,微微顫動:“此乃軟劍,名曰墨練,殺人如麻,血流成河!”方道士起身持劍而立,一臉神聖,寶相莊嚴。幾人驚呆,噤若寒蟬。方老大嘆一口氣,望向牛大志:“你問我有何長處,這個長處,有夠長罷?”

說是笑裡藏刀,難比口蜜腹劍。

牛大志呆呆道:“夠長,夠長,你要怎樣?”方殷笑道:“你說呢?”牛大志猛地立起,大叫道:“這個不算!你使詐,不公平!”方殷傲然一笑:“不是你讓我挑麼?那咱便比武,比劍!”沒的比,沒有劍,未學劍不發劍,這裡有規矩,值守時有佩劍,回來得上交,牛大志連忙開口解釋,一意不比態度堅決。方殷冷笑,忽地起身,於空曠處揮劍起舞——

劍影無聲起,墨練翩翩舞,故主今何在,新友聊勝無。軟劍握於少年手,一時身心兩顫抖,匹夫無懼劍影寒,只怕活蛇咬一口!揮揮揮,忽忽忽,醉翁之意不在酒。舞舞舞,唬唬唬,在場還有誰不服?少時匹練咻咻嘶鳴,宛若群蛇盤踞一處,人借劍勢虎虎生威,驚天動地群小懾服!趙本袁世猛拍巴掌歡呼雀躍,牛大志臉色變了又變,胡非凡雙眉擰成一股。方殷得意忘形之下,不覺往前挪了兩步兒!

“嚓”一聲輕響,木桌一處隨之落地,巴掌大小,一角變三角。

“啊!”五人同時吃了一驚,齊聲大叫!方殷連忙收手細看,掌中軟劍毫髮無傷,桌角切口平整光滑。早知道這是寶劍,十分歷害,卻不料鋒銳及處,一至於斯!方老大強捺往心頭狂喜,慢慢踱回,淡淡說道:“如何?”趙本袁世又驚又喜,嘖嘖讚歎之餘,撿了那角木塊兒專心研究。胡非凡又氣又急,罵了兩句之後,無奈低頭嘆氣。牛大志又羨又嫉,偷瞄寶劍兩眼,一時沒了主意。

那劍雖奇雖好,卻在對手之手,老大誰個來當?拿劍和我商量?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有力沒處使,怎甘就俯首!見鎮往這白胖子了,方老大得意道:“既你不敢比,那麼——我是兄,你是弟!”牛大志沉默片刻,搖頭道:“你有劍,我空手,不公平,不作數。”方殷不屑道:“我再讓你一回,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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