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無奈。司徒野更是不屑理會,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把戲。
所以司徒野保持沉默,司徒野連個不字也懶得去說。
既不說話就是預設了,他是無話可說!無禪愈加憤怒:“說!你說!是不是你做的!”
聰明人是不會與白痴理論的,這一點大家都懂得。
無禪大怒,當即拉開架式:“是你!是你!來!你與無禪打過!”
“是他!是他!哈哈中計了,傻子一個!”牡丹姑娘喜不自勝,誰也沒有牡丹姑娘聰明。
小孩子的把戲,大人懶得分說,而這,這是此計的絕妙之處。
司徒野只作不見,目視羅志將頭一點。
羅志一聲呼哨,正門四人現身快步行來,施禮,立定。
淡紫衣,明黃帶,四人腰間四條游龍,人是高矮胖瘦,同樣精神幹練。
一眾尾隨而至,著白衣白褲,箭袖之上各繡一龍,也無聲,禮畢立於其後。
先入四龍為三爪,後來眾龍為兩爪。
“嗬!翼州堂正副堂主四大香主四十八使齊至,好大場面!”陳平拊掌大笑。牡丹姑娘兩眼翻過,一臉不屑之色。無禪又怎料得一下子冒出來這多的人,一時又怔住。錢管家撮著牙花子,抬眼看天:“下雨了,要下雨了。”牛老爺微微一笑,走上前去。牛老爺知道,這計那計一切算計,如何準備如何籌謀,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不過浮雲。
“無禪,你殺過人沒有?”牛老爺笑問一句。
無禪吃一驚,左右看看,一臉茫然道:“殺,殺人?殺什麼人?”
牛老爺並未多說,只於無禪身前站定:“司徒堂主,我家無禪,沒有殺過人。”
“德厚兄,你要說,便去衙門裡說,這裡並不是伸冤的地方。”司徒野已知他意,臉上再無一絲笑。牛老爺保持微笑,話裡話外卻也分毫不讓:“司徒堂主,無禪是我牛家的人,你要拿他,須得問過老夫。”司徒野揚眉立目,聲威赫赫:“包庇人犯,當處同謀,牛德厚,你可要想好。”牛老爺雙目直視,面色坦然:“明裡誣陷,暗報私仇,司徒野,你也要想好。”
一語至此,再不多說!欲將如何雙雙分明,動手不過須臾之間!
無令,無刀兵,四香主齊齊出手,不取無禪,單將牛老爺一人圍在當中!
牛老爺出掌。
一十二使隨之齊齊攻上,刀槍勾鏈齊出,拿的正是無禪和尚!卻是要的無禪的命!
無禪出拳!
餘三十六使不動,筆直立於司徒野身後。
陳平抽刀搶上,羅志出刀相迎!
一方早有安排可說穩操勝券,一方知也無畏更是誓死以抗,瞬間一方大院變作一處戰場,轉眼唇槍舌劍化為刀光劍影!無人出聲,只有拳肉相交鋼刀交擊之聲,有人看著有人拼命,這本就是一場無可避免的戰鬥!也是戰爭!戰戰戰!戰戰戰!你要戰我便戰,不是戰場也殺場,真刀真槍見真章!
戰事如何,旁觀者清。
實力懸殊,強弱分明,不好看也沒的看,一眼就看出來了。
司徒文武在門口探頭探腦,看得是著急上火百爪撓心,看得是蠢蠢欲動渾身燥熱!
花間老手過來人,一眼看破處子身!
為誰守?又為誰留?自不是那傻和尚,待不一時便死透!
莫非是她也有心,單等文武來下手?
正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司徒公子門外守,自作多情口水流——
他卻不知,怎叫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