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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誰最神氣?誰最威風?

“假駱駝?還活佛?”無能大仙摸著下巴,沉吟道:“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盡一些個怪人怪物,怪鳥怪獸的,呃,很多。”無能大仙又想不通了,就連一向頭腦聰明極有見地的無能大仙也想不通的事情,可見,情況那是相當地嚴重,相當的複雜。牡丹神俠大搖大擺走在前面,惡聲惡氣道:“奇怪個屁!白痴一個!”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無能大仙也懶得理她,暗罵一句瘋婆子,又虛心請教道:“那個,我說摩羅大師啊,你可不能胡說八道,無論駱駝還是虎狼狗熊,都是不會,是不可能會說人話的!”摩羅在後頭不緊不慢地走著,認真說道:“人有人言,獸有獸語,是這樣的,那人和那鳥說話,你也看到了。”

“哎!”無能大仙搖頭嘆一口氣,卻是不敢苟同:“那是鳥人,不一樣的。”

鳥人就是阿烏,尤其奇怪,且不長眼,視無能大仙若無物,這讓無能心裡很是生氣。也由不得無能大仙不生氣,世風日下,道德敗壞,那鳥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和無禪師兄的老婆也就是無能的親嫂子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還摟抱一處,這,哎!明顯就是有一腿,無禪師兄危險了!反正無能是看不下去了,當時無能就義憤填膺厲聲指責——

若非怪鳥出口傷人,無能大仙早就大義滅親,當場就殺了那對姦夫淫婦狗男女,替天行道了。怪鳥是很厲害,出嘴快如閃電,個頭兒又大,而且對無能大仙的仙臀情有獨鍾,令無能至今疼痛不已心有餘悸。當然無能也是有仇必服,奮力還擊與之拼死相搏,但是,那鳥人忽就騎著怪鳥飛走了,無可奈何,無能大仙也只能君子報仇一百年不晚了。

“哎!”無能大仙搖了搖頭,又嘆一口氣,一時無話可說。

卻也有一些羨慕,來自心底最深處。話說無能大仙本來也是會飛的,可是仙人一朝打落凡塵,成為一個*凡胎,然後,就,飛不起來了。他是駕鶴乘風而去,留給無能一絲失落,可恨瘋婆又來調戲,問及摩羅來一駱駝。真駱駝也好,假駱駝也罷,今天的怪事就是特別的多,就在無能大仙一行三人回到眾中又見人潮人海一萬多個的時候,又一神人驀然沖天而起凌於萬眾之上,伴以一聲長嘯足踏虛空而去,瞬間消失天邊無影無蹤。

無法形容。

牡丹驚了,飛奔過去!

無能大驚,狂奔過去!

摩羅不驚,摩羅牽著同樣處變不驚的胭脂,不緊不慢地走著。

卻也有些好奇,毗溼奴神身上,又發生了什麼?

前一時。

是空悲老和尚接住了方道士,是方道士兩眼昏花意識混亂,產生了錯覺,以為他是陀迦落。化身千千萬萬,盡極世間苦難,陀迦落說的話沒有錯,在那一刻方殷已然化身千千萬萬,苦難卻只是剛剛開始。遲來的疼痛直至此時才真正悍然發作,肆意地折磨著方殷身體上的每一寸面板,血人還是那個血人,猩紅刺目的上身,褲子也是破破爛爛,真正體無完膚!真正慘不忍睹!

血漫眼眶,紅天黑日,天與地已然翻覆。

喧囂入耳,紛雜凌亂,人與人並無不同。

奇怪的感覺。

只覺*辣地痛,風如刀割!微涼,卻有一比愜意。

只覺酥麻麻的癢,蟲子在爬,直於皮毛癢到了心裡。

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

胸中丘壑又成,千山萬水納於其間,山凝重,水奔流,自有一方新世界。

只覺處處精力瀰漫,直有移山填海之能,卻是身若一羽渾無處著,竟是不能動得分毫!

熟悉的疼痛,陌生的滿足,只有一個解釋,這又是夢。

卻是夢裡?還是醒時?

清醒也好,糊塗也好,每每失去,每每得到。眼前仍是影影綽綽,高低長短錯落,一般說著,動著,那是許許多多的人。說了什麼並不重要,方殷聽到也是聽不到,誰人來了也不重要,方殷知道也是不知道。只有一個結果,方殷敗了,龍真勝了,勝了敗了也不重要,疲倦終是山呼海嘯而來淹沒了吞沒了身心,暗紅色的世界逐漸淡了,淡了,淡了,化為無盡的灰,是渾沌顏色——

在失去意識之前,方殷心裡想著的是她,那一張欺霜賽雪白生生的俏臉。

她又看過來,一眼千萬年。

在失去意識之前,方殷聽到了那一聲嘯,直如金石,直裂長空,卻是無法形容。

怎樣的傲絕!何等的孤高!

前一時。

“二!”定海終於出手,一指加上一指:“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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