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見到楚巖震驚的樣子,驍勇顯得很得意,隨手拿起一樣東西:“隊長你看,這個東西是玉的,你不是愛喝茶嗎?拿這個沏茶,保準味道不一樣。”
“味道當然不一樣了……”楚巖嘴角抽搐了幾下,看了他一眼:“驍勇,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什麼啊……別說,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一看就是好東西。”驍勇愛不釋手的左看右看,連連點頭。
“這他麼的是痰盂……”楚巖頓時暴怒:“你他麼的讓我用它沏茶喝,啊……”
額……驍勇頓時傻了眼,沒想到馬屁沒拍成,一下子拍到馬蹄子上去了,可是在他的印象裡,痰盂不是這樣的啊。
“好啊,既然你這麼喜歡這東西,從明天開始你他麼的就用它吃飯,對了,還有這個……”
說著,楚巖竟然從這些東西里拿出一個靈位牌,放在痰盂裡,怒極反笑:“正好,用它做雙筷子,再做的湯匙,你吃飯的傢伙事兒就全齊了。”
眾人看著驍勇垂頭喪氣的站在那,手裡捧著一個痰盂,上面還插著一個靈位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連以冷峻著稱的風無邪都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想而知,驍勇的造型有多別緻。
隔天,金城開始瘋傳這樣的一個傳言,說是孫超不知什麼原因,竟然連夜搬家了,這讓夏侯徹很詫異,按道理這是不可能的啊,就算孫超真的要走,也會跟自己打聲招呼,再說了,好好的搬什麼家啊,搬去哪裡。
夏侯徹越想越不對勁,急忙命人出去查探,可得出的結果還是說孫超搬家了。夏侯徹心裡這個氣啊就別提了,將出去打探的人臭罵了一頓。
沒辦法,能用的人都在外邊,最後,只好他自己去弄個究竟。
當天晚上,夏侯徹就趁著夜色,悄悄的摸進了孫超的府邸,同時心裡在嘀咕著,這要是老張還在,豈會這麼費勁。
想到老張,夏侯徹不由的又將楚巖罵了個遍。
“丫呵……真的搬家了。”極快的在各個屋子轉了一圈,夏侯徹也怔住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穩了穩心神,夏侯徹又仔細的看了一圈,發現所有房間裡面都是空蕩蕩的,就算桌椅板凳都一個沒剩,而且最重要的,還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
難道真的走了……夏侯徹坐在臺階上,心中不斷的猜測著。
沒辦法,實在是驍勇太狠了,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可夏侯徹越想這事越覺得不可能,心說沒道理啊,好好的連個招呼都不打,怎麼就突然搬家了?難道是……
想著想著,夏侯徹猛的站起身,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他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可有一點還想不明白,那就是誰動的手。
別的地方不敢說,單指金城來講,一般還沒有誰敢對孫超下手。
別看這傢伙雖然官不大,但手裡可有實權,將近三萬計程車兵都歸他管,輕易誰敢招惹,那不是找死嗎。
一籌莫展的回到家裡,想來想去,夏侯徹也想不出是誰動的手,其實他不是沒想到楚巖,只是不願意相信罷了,那樣豈不是說明自己看錯了人。
一連幾天,夏侯家都派出大量的探子,在金城中打聽孫超的訊息,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是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希望能查到點蛛絲馬跡,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些有用的資訊。
至於孫超,經過屠廣的一番嚴刑逼供,終於開了口,對這些年和夏侯家狼狽為奸的事實供認不諱。
根據他的交代,這些年夏侯家先後往北邊運走了大量的糧食和物資,數量之巨,簡直令人乍舌。
可孫超只是行個方便,睜隻眼閉隻眼的,放夏侯家的商隊出城而已,然後從中得點實惠,其他的,知道的並不多。
不過有一點楚巖倒是特別的在意,就是每次運糧的時候,都是在快活林的那條街上,孫超將巡城計程車兵支走。
從這點來看,夏侯家的秘密據點就在那裡,雖然早已經猜出來,可是有了這點作為依據,更能堅定楚岩心中的想法,知道以後的重點在那裡。
何雲革當然知道是誰動手除了孫超,其目的就是想讓屠廣來接管金城的防務。
於是兩個人演了一場戲,將屠廣推上了這個位子。
這下,金城可算是真正的掌握在了楚巖的手中,為將來的一場惡戰,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當天劍閣的慕容白得知這個訊息後,興奮的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