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鍊就不見了。”那女人一瞧見我就衝過來指著我的鼻子說。
她這一說我馬上想起她是誰了。這女人不正是我溜號的時候在門口撞了一下那個女人嗎她當時衝我翻白眼的時候我還暗忖以這女人的面相,肯定是天性涼薄的人。現在聽她說話裡的內容,我的心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這何止是涼薄呀簡直是陰死人不償命。我什麼時候偷她東西了就憑我撞了她一下
咦不對,我身上還真有她的東西。我想起了在咖啡店買單的時候摸出來的那條金項鍊,心裡頓時拔涼拔涼的。
我看一眼旁邊的全冠青,他眼裡果然藏著陰陰的笑意。
這是有預謀的陷害呀我說怎麼大半天不見全冠青呢,原來他是找人合計怎麼陷害我去了。這不,計劃實施了,一實施就讓我一愁莫展。這局能破嗎那領導範最足的四眼不用想應該就是全冠青賴以風光的表哥陸什麼,然後整個辦公室裡,我一個人都不熟,陳大年他們兩個不知道到哪去了,我想找個人通風報信都不行。
“搜他身。”四眼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對全冠青說。
我怒吼一嗓子道:“慢著。你是陸副總吧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請問誰給你權力隨便搜別人身的zf執法人員搜身都要惦量一下,你覺得你這樣合適嗎”
那四眼略有興趣的瞧著我嘿了一聲道:“還懂點法嘛,不錯,一個司機有這覺悟挺好。不過,這是我們公司的內部事務,我兼管公司的保全事宜,這點權力還是有點的。”
他這話乍一聽有理,其實已經侵犯了人僅,屬於違法操作。誰規定非zf執法單位可以有強行搜身的權力涉事雙方只可以協商解決問題。如果他們好好跟我說話的話,而我又自忖清白,自然會配合他們搜身,但如果他們問都不問我就強搜的話,我可以報警wei權。
當然,我現在可不敢報警,因為我身上真的有解釋不清的東西在,一報警就把我自己給兜進去了。我急得額頭都起汗了,心思都不知道轉了多少了,始終沒有脫身的辦法。唯今之計,只有先拖時間了,看有沒有可能出現轉機:“等等,你們不是說攝像頭拍了我偷東西的記錄嗎拿出來我看看。”
全冠青切了一聲道:“你有什麼資格看識相的話就把手機還給我吧,要不然我從你身上搜出東西就報警。”
行啊,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們搞這麼大陣仗,還是跑不了要那手機,看來裡面的東西對他真的很重要,只是不知道跟他表哥有沒有關係。如果沒有的話,他表哥為什麼要替他出頭
我這人最不受威脅,聽他這麼一說,我不怒反笑:“行啊,手機我可以還給你,不過現在那玩意兒不在我身上,我回家給你們取吧。”我乾脆不要看證據了,反正在他們這裡沒有道理講。這辦公室裡,就沒一個是我這邊的人。
全冠青猶豫一下說:“你家裡還有沒有人你找人幫忙送過來吧。”
我搖頭道:“我就一個人住,也沒什麼信得過的朋友可以幫這忙的。你裡面的東西見不得人,我猜你不會願意讓更多人接觸那玩意兒吧”
開什麼玩笑,我才不會讓小艾把東西送過來,更不願意讓人知道我跟莊香認識。為這事我還特地交待過陳大年他們,讓他們別到處跟人說我跟莊香是舊識呢我對陳大年說的藉口是怕我“老婆”吃醋,跟陳有才那明白人說的理由是怕人說閒話。
全冠青點點頭,他求助的看一眼四眼。
四眼搖搖頭,無奈的起身說:“你帶幾個人跟他回家取吧。以後這種小事別再來煩我,還有,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以後少點幹,影響到我看我饒不饒你。”他說完話就出去了。
全冠青訕訕然說:“知道了。”
我朝他一揚下巴說:“走吧。”我還巴不得他們帶我出去呢,哪裡會反對他們找人押我回家。在這裡我沒有一點機會,出到外面可能性就大了。
全冠青先拿紮帶把我兩隻手反綁了,然後選了兩個比我還高大一些的保安,三個人押著我去停車場拿車。
車子上到大街上,我有點頭疼。
如果他們是押我出去打車的話,在大街上,再不濟,我嚎一嗓子“綁架”也能找到脫身的契機,可惜全冠青竟然是有車一族,坐進他的龜殼裡以後,這可有些難辦。我被倆保安夾坐在中間,手還反綁著,怎麼逃啊
還好,天不絕我,到一個路口的紅燈停下的時候,我見到了一男一女倆交警在值勤。全冠青他們仨可能一直認為自己乾的是光明正大的事吧,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那倆保安還在興趣盎然的談論街上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