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花瓶。
燕菲菲和肖爺爺圍著花瓶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花瓶沒有落款,釉色也一般,除了一幅荷花圖尚屬精美,其他一無是處。真不知莫大叔這樣的老行家怎麼弄來個如此貨色,是否腦袋出了問題。
見兩人疑惑地望著他,莫大叔撓了撓本來就凌亂的頭:“這是我花幾十塊錢買來的,我覺得它有點奇怪,可是研究了很久,看來看去依舊只是一件廢物。”
燕菲菲又重新看了看,突然驚訝地叫了一聲,莫大叔忙把腦袋湊上前,急切地問:“看出有什麼特別了嗎?”
“看出來了。”燕菲菲一本正經。
“有什麼特別之處?”莫大叔睜大了雙眼。
“廢物,真的是一件廢物。”
“廢物有什麼驚訝的。”莫大叔十分洩氣。
“做了幾十年古董生意,居然買了個如此貨色,我驚訝的是你的腦袋成了個廢物。”燕菲菲說完咯咯地笑了起來。肖爺爺和石天宇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望著莫大叔尷尬的臉,燕菲菲又眨了眨眼:“不過這花瓶也非一點沒用。”說著抱起花瓶塞到石天宇的懷中。“就當個見面禮送給這位小兄弟吧!”
“這位是你的、、、、、、”莫大叔望了望她又望了望石天宇,故意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這見面禮我應該給,應該給。”
“你別瞎說。”燕菲菲的臉立即變得通紅。
“我瞎說?”莫大叔故意拍著腦袋,“難道我的腦袋真的出了問題!”
燕菲菲和莫大叔說笑著,肖爺爺依舊品著茶,石天宇默默注視著手中的花瓶,這花瓶除了大一點也看不出還有什麼珍貴之處,重倒是挺重。突然石天宇手上出現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小父親就讓石天宇訓練手上的感覺,十幾年從未間斷,漸漸手上出現了許多特殊的功能,替人針灸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氣血的流動。此時他清晰地感覺到花瓶裡面似乎還有一個瓶狀物散著一種柔和的氣息。
石天宇對古玩知之甚少,說出來怕別人見笑,低低地在肖爺爺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肖爺爺立即拿過花瓶放在桌面上,一邊觀察一邊用手敲打,燕菲菲和莫大叔見肖爺爺神情十分專注,不由得同時湊了過來,幾個人聚精會神地研究起來。
一輛轎車悄聲停在古玩市場旁邊,幾個保鏢摸樣的人擁著一位二十幾歲的青年下了車徑直走了過來。青年五官端正,只是一個偏大的鷹鉤鼻襯托出幾分陰沉。他拿起一塊玉佩看了看:“這塊多少錢。”燕菲菲正看得起勁,向後擺了擺手:“不賣。”
“不賣你放櫃檯上幹什麼!”見燕菲菲愛理不理,青年有點氣惱,音調立即提高。燕菲菲幾乎嚇了一跳:“鬼喊什麼,你沒看見我們正研究古董嗎!”燕菲菲的語氣十分不善,興致突然被打斷心中特別懊惱,轉身氣狠狠地盯著他。
青年姓馬名如龍,是城西神鷹武館館主馬的兒子,素來驕橫跋扈,突然被燕菲菲頂撞,愣了一下,旋即眼中寒光一閃,只見他塊步跨入店中,一把抓起花瓶,看了一看:“這破玩意也算古董!”語氣十分不屑,隨手扔出店外。只聽啪的一聲,石天宇幾人立即愣在當場。
忽然店外傳來幾聲詫異的驚叫,莫大叔反應最快,立即衝了出去。其他幾人也跟著走出店門。只見莫大叔站立在許多碎瓷片中間,手中拿著一個乳白色花瓶,晶瑩剔透,流光溢彩。石天宇判斷的不錯,這花瓶確實是雙層。此時跟馬如龍一起來的幾人反應過來,一位穿著緊身短打滿臉橫肉的青年站了出來,此人叫方虎,在神鷹武館學散打:“把東西放下。”他衝著莫大叔瞪起雙眼。
這世界上看熱鬧的人總是比鬧事的人多,許多人立即圍攏過來。莫大叔並不慌張,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感覺到這一夥人絕非善類,他警惕地抱著花瓶向後退了幾步。見莫大叔要走,方虎立即上前幾步,伸手向花瓶抓了過來,莫大叔忙舉起一隻手抵擋,方虎翻手抓住莫大叔的手腕,另一隻手抓住莫大叔的肩膀,雙手一抖再一旋,莫大叔的一條臂膀立即耷拉下來,花瓶也落入方虎的手中。
石天宇看出方虎用的是小擒拿手,是散打中比較實用的一種手法,練起來並不困難,關鍵要對人體結構瞭如指掌,中醫大多用來正骨。
肖爺爺見莫大叔痛的流下了汗水,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要報警。”說著抓起電話。馬如龍就在老人身邊,一把扯斷了電話線:“老傢伙,你找死!”隨手把老人推倒在的。
石天宇一見此景,心中的怒火立即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