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銀蓮:“你也認識他?”
“不是,我隨口問問。”柳銀蓮神色略顯慌張:“沒什麼事,我走了。”
望著柳銀蓮離去的背影,肖春雪皺著眉頭唸叨一句:“真是神經病。”
夜幕低垂,肖春雪呆呆地坐在床邊凝望著趙無情俊秀的臉頰。心中揣摩著他的身份,浮想聯翩。趙無情忽然動了動,肖春雪急忙俯身檢視。趙無情臉上露出深深地痛苦之色,眼角流下一行清淚,嘴裡反覆念著:“娘,你不能死,娘,別丟下我。”聲音悽慘,在靜寂的深夜聽起來讓人心酸。肖春雪愛憐地用紙巾擦去她臉上的淚水。這青年顯然有一個悲慘的童年。
趙無情平靜了片刻,臉上又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尖聲呼喊:“爹。我不想殺人。您放過我吧。”肖春雪悚然動容,難道他是個殺人狂徒,看他溫文爾雅的模樣實在不象。正思慮著。趙無情語氣一變,兇狠冷酷:“不,我不會敗,我是戰無不勝的,你們誰也別想越我。”
就這樣,肖春雪一夜沒睡。趙無情醒來的時候,她剛好去菜場買老母雞。望了望四周的擺設,趙無情立即知道自己被人救了過來,床邊的藥片和包紮傷口的紗布說明了一切。看了看床頭的一張報紙,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天。
趙無情活動了一下手腳,精力充沛,功力比以前還有所提高,心中暗暗稱奇。自己所受的傷自己清楚,昏迷的一瞬間感到經脈爆裂,原以為不死也是個殘廢。怎麼會忽然恢復了。
趙無情剛想出門,一箇中年人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