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窒息產生的緋紅色。
這時,房門轟然被人撞塌。
外面衝進來了幾個凶神惡煞計程車兵,見到這一幕後,紛紛錯愕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衝上來飛起一刀就把白綾斬斷,吳梅整個人呈自由落體地方式摔在地上。
“咳咳咳。”
吳梅終究還是沒死的了。
她面帶笑意地輕聲說道,“看來,我還是差了一點兒必死之心啊。”
“自殺,說著容易,輪到自己來做的時候,原來那麼艱難。”
“瘋婆子,費什麼話呢?!”
那個把白綾斬斷計程車兵走過來狠狠地朝她啐了一口唾沫,不耐煩地說道,“我問你,你知道吳梅在哪麼?”
吳梅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明意味地搖了搖頭,沒有答話,只是雙目無神地望著房頂,怔怔發呆。
“殺了吧,這女人已經被嚇破了膽,別在一個瘋子身上浪費時間。”
其他計程車兵出言說道。
然而這話剛剛落下,在他們後面就響起了道冰冷的聲音,“你要殺誰呢?”
“誰?”
這隊士兵聞言立馬轉過頭去,然而等待他們的是飛濺的血花,和脖子中央冰涼切入的刀刃。
還沒來得及痛撥出聲,便永遠地失去了知覺。
“娘,孩兒來晚了。”
雷嶽幹掉這幾個士兵後,大步流星地邁入房間內,連忙將吳梅扶了起來,然後後者臉上失魂落魄的模樣,卻讓他的心沉到了谷底,這樣的表情,他在以前也看到過,而上次是因為同時承擔了部族被滅和愛人被殺雙重打擊。
雖說後來證明了雷山沒有出事,吳梅也漸漸恢復了神采,可眼下看起來,母親的情況明顯不容樂觀。
“嶽兒,你是嶽兒?”
吳梅似乎聽到了心裡那個無數次伴隨著她入夢的聲音,豁然回過神來,看到雷嶽的五官後,難以置信地顫抖著雙手撫上後者的臉頰,摸索了陣子後,才點著頭,揚起微笑,“真是我兒,我沒有做夢吧。”
“母親,你沒有做夢,真的是孩兒。”
雷嶽狠狠地點點頭,旋即不由分說地把母親抱了起來,轉身就準備離開這個屋子,回到狂風獅鷲的背上。
然而剛剛走到外面,眼前的情況就迫使他不得不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