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那我還怎麼和族母交代?”
“不過現在,我想明白了,部族都這樣了,再不讓這些孫子好好感受下我們的怒火,他們硬是覺得北蒼氏真是一座能庇佑他們平安的大山?”
雷震東橫眉倒豎,他並沒有說真正原因其實是認可了雷嶽的實力。
有的東西,心照不宣就好。
他們的對話,引起了圍牆上方的注意。
“不是讓你們滾了嗎?”
高牆上探出了個腦袋來,兩人仰頭一看,竟然還是剛剛那個士兵。
他已經遠遠沒有第一次那麼客氣,而是滿臉的不耐煩,顯然,他們已經透過某種渠道,知曉了天雷部落那邊的戰局情況。
這一次,雷震東沒有客氣,直接忒罵道:“黃頭小子,給老子開門,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他直接從蟒紋獵豹上跳下,將一直掛在腰間的金色南瓜錘拔出,做出一副要砸門的架勢。
“哼,兩隻喪家之犬,也敢來撒野!”
高樓上那士兵伸出一根手指頭,譏笑的對著兩人的頭頂指指點點,完全不把雷震東的態度當回事。
與此同時,又是幾個腦袋探出,他們手上都拿著石塊,毫不客氣的直接砸了下來。
“做得可真夠絕啊。”雷嶽悽然一笑。
這世道,果然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想罷,也懶得再繼續猶豫,剎那間,菩提樹法相沖天飛起,樹體宛若橡膠般扭曲一彈,那幾塊被扔下來的石塊頓時被反射回去。
這是一個月一來,雷嶽透過無數次的實驗,總結了許多菩提樹可以使用的戰鬥技巧,利用菩提樹法相特有的彈性反射對手的攻擊,正是其中一項。
他之所以能領悟這麼多新技巧,實在只能歸功於老和尚培養出來的思維模式——敢於摸索,發散聯想,並舉一反三。
“啊!”
頓時,高牆上傳來幾聲慘叫聲。
“找死!”雷嶽冷哼道:“東叔,可以開始了。”
“好!”
雷震東猛一點頭,蟒紋獵豹頓時一躍而起,在強悍的相力灌注之下,它的彈跳高度堪稱恐怖,竟然是直接躍上十米之高的牆體,傳入防禦平臺上,扔下來了一個接一個發出淒厲慘嚎計程車兵。
他們一個個重重地摔在地上,綻出朵朵血花。
“咔嚓。”桫欏部落緊閉的大門忽然響起了開啟鎖銷的聲音,雷嶽聞之,立馬就準備後退。
不過耳旁卻傳來雷震東的聲音,“別緊張,是我的法相。”
隨後,大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一條青石鋪就的寬敞道路便出現在眼前,這條路通往桫欏部落內部。
地面上,幾名士兵倒在血泊之中,蟒紋獵豹正踩踏在他們的屍身之上,一對明亮的眸子盯著雷嶽兩人。
“進去?”雷震東問道。
“能全身而退麼?”雷嶽雖然滿腔怒火,可並沒有喪失理智,並不會做將自身置於險地的事情。
雷震東稍微考慮了一下回答:“不一定,桫欏部落最強者是他們的護衛隊長,乃是虛相中期的修為,法相是一隻通靈黑雕,品質在人階上品。”
“我雖然能輕易將他擊殺,只不過,桫欏部落還有數量不詳的其他虛相境強者,而我們,畢竟只有兩個人。”
他的回答很是謹慎,雷嶽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青石道路盡頭就傳來了漸行漸近的喊殺聲。
顯然,桫欏部落的援軍正在快速趕到。
“有趣,姑且留下看看。”雷嶽想了想,冷笑著說道。
看著他的模樣,雷震東微一愣神,他只覺得這個少公子似乎變了一個人,好像一個經歷戰火洗禮的強者,兀自是擁有一股捨我其誰,唯我獨尊的霸氣。
“這樣的人,只要不中途夭折,定是豪傑人物啊。”
他心裡暗想。
很快,青石路盡頭出現了密集的人馬,領頭的是一個騎著鐵甲駿馬的中年人,他手提長鐵鞭,五官兇悍,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這人就是桫欏部落最強者,大丹。”
雷震東暗自警惕。
雷嶽的眉頭皺了皺,忽然動了。
只見他提起速度,步伐飛快的朝著桫欏部落那隊人馬衝去,那模樣,似乎他身後擁有百萬大軍般無所畏懼。
“這……”
雷震東被雷嶽的舉動驚住。
但他也只是略作猶豫,便驅動蟒紋獵豹,緊隨其後的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