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的死有關,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
最近,雪瀟瀟是整天坐在酒杯面前發呆,天天都會開啟電腦在查著什麼。冷曉飄也不過問,只是給她準備吃的。因為雪瀟瀟一坐就是一整天,哪裡也不去,而且,看上去永遠是那麼地忙,看她按鍵盤的速度也很急。話說她午夜都會起床到一樓拿出準備的酒與調酒器在調酒,聞味道。
而冷曉飄是午夜都會被冷醒,她不習慣睡著睡著,身邊的人就不見了。在睡夢中,她都會察覺到身邊的一舉一動。本來以為可能只是去廁所吧,雪瀟瀟一般都只是離開一段時間,然後回來繼續睡覺。不過時間一長,冷曉飄就覺得不對勁。
後來,冷曉飄是起來去找人了,在樓梯口她就看到雪瀟瀟拿著酒瓶和調酒器似乎在調酒。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好一會兒又重新放下了。每次冷曉飄看到的都是這樣,她就懷疑某瀟是在喝酒,不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掉頭回去。她心裡有些發悶,這人自從和她重新同住後,午夜總是這樣,難道之前她就有這種習慣麼?
的確,雪瀟瀟在雪氏別墅時,晚上經常性的失眠,在她的房間裡安眠藥什麼的一大堆,而且房間裡還有薰香。不過,她午夜經常會到吧檯調酒,只是她都沒喝。
這晚,冷曉飄是披著外套輕聲走到正在專心致志調酒的人的身旁坐下了,而雪瀟瀟也是後知後覺。直到一隻玉蔥般纖細的手握住了她帶有剛調好的酒的酒杯上時,她是愣住了。看向身邊的人,她忽然覺得那雙眼充滿了不信任。她想解釋,可是冷曉飄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你,每天晚上爬起來就是為了喝酒?”冷曉飄帶著有些冰冷的語氣詢問,不,是質問。她是生氣,難怪她近來都神神秘秘的。
“沒有!”情急之下,雪瀟瀟不想讓她誤會,很快否定。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讓她相信,她委屈,卻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但我真的沒喝。”
不喝酒,你調酒幹嘛?而且在這半夜三更,更讓人容易產生誤會,冷曉飄疑惑。看著雪瀟瀟委屈與堅定的樣子,她於心不忍。猶豫了一會兒,放下了酒杯,靠近雪瀟瀟,勾起她的下巴,雪瀟瀟緩緩閉上了眼。驗證的辦法的確是有,只是看她願意不願意。
冷曉飄本是打著去驗證的意圖而吻上的,不過她並沒有查出有一點點酒的味道,倒是有種甜甜的牛奶的味道。不過不管是她是否喝過酒,她發覺只要吻上,她就無法自拔,手也不自覺地摟著她的腰,直到把她整個人按到沙發上,帶著留戀離開她的唇瓣。
“你喝了牛奶?”冷曉飄問,這是出乎她的意料。
“嗯,口渴。”雪瀟瀟正視她的眼,這樣答,而且是一臉無辜。臉上似是寫著我就是沒喝酒,不管多想喝,還是控制住了。
“那,這酒調好不喝豈不是浪費?之前你不是說過要為我調一杯的麼?剛好,我想喝點東西,這杯酒看上去挺不錯的。”說著,冷曉飄又重新舉起酒杯,一邊觀察著雪瀟瀟的反應。
“這酒不能喝!”雪瀟瀟見她要喝下去,緊張地按住她要行動的手,冷曉飄是疑惑地看著她。
“為什麼?”她問。
“因為,晚上喝酒對胃不好。”她猶豫地答。
“沒關係,就一杯。這杯不喝有些浪費,而且你不是說過要為我調製一杯的麼?”她帶著笑,但是,她是明顯故意這麼問的。不就是一杯酒麼,怎麼就不能喝了?除非酒裡有毒。
“因為之前有人和我說過,他在上車之前曾到朋友家裡喝過一杯顏色十分鮮豔,而且氣味特別香,特別不同的酒,所以我只是想調查!”雪瀟瀟痛苦的捧著自己的腦袋,不知為何只要回想從前的事,她的頭,總會有種要裂開一樣的疼,一口氣說出了全部的話。
很久很久,她似乎聽到酒杯重新放回桌子上的聲音。然後,似乎有人將她抱在了懷中。
“小依,我知道了,我不喝。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總是不聲不響地半夜起床調酒。你也沒喝,我知道。我只是想你好好休息,沒有你在,我睡不著。”冷曉飄輕輕擁著她說,至於雪瀟瀟口中的他應該是雪夜。
“嗯,最近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調查一下。”心裡莫名的溫暖。
“所以你一直在一個人承擔,你想一個人調查所有事,就是不想讓我陷入危險境地。但你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你有任何傷害。所以,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分擔,知道了麼?”冷曉飄柔柔地說。
“嗯。”雪瀟瀟只覺得心裡有一股暖流流過,手也不自覺地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