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科長錢銘鈞冷笑道:“讓他折騰去吧,咱哥們不理那套,他敢拿咱們怎的?散了,散了……”
軍備科長張科道:“咱們得反擊啊,不能讓那面搶了咱的風頭。”
錢銘鈞點頭道:“是這個理兒,咱們也貼告示。”
“告示上怎麼寫?”營造科長江乃嘉問道。
“放假,明、後兩天放假。咱們就和他打打擂臺。”
第二天點卯時,又有十五人缺席,吳孝良還是笑呵呵的也不惱火,照例勉勵大家一番,讓王懷事記下缺席人數與姓名。
一連兩天皆是如此,大家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情徹底範鬆下來,新處長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的貨色,人心越來越散,如今守時來籌備處上班的只佔實有人數的十之三四。王懷事見吳孝良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又急躁起來,急衝衝去了處長辦公室。
“處長,再不採取措施,這籌備處的人心就徹底散了,你沒來時上班的人也比現在多上幾成呢?”話說的很不客氣。
吳孝良心道:難怪你受同僚排擠,脾氣急,沉不住氣,說話又臭,當沒幾個人喜歡這樣的同事。
“布川,來,坐下說話。彆著急,籌備處之病如毒瘡,得等它生髮完全了,再一次剜盡,他們蹦躂不上幾天了。”
錢銘鈞為首的幾個官二代,在北京城花天酒地了幾天後,覺得該回籌備處看看新處長的糗樣。
一行人浩浩蕩蕩趕到籌備處大院外,卻發現氣氛不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整齊列在大門兩旁,軍營內響起陣陣操練之聲,大胖子李之友不禁哆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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