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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放心地到了房間,此時已是夜裡12點了,還沒有睡意,就拉著老伴去漁村轉了一圈,房子都又破又舊了,很多房子都是空空的,居民都進了城,不再以捕魚為生了,整個馬賽就只剩下260家漁民以打漁為生了。我摸著那乾草合著泥巴徹的牆,思緒萬千,這個小小的漁村,就是艾德蒙和梅爾塞苔絲當年訂情的地方,也是費爾南德和維爾福陷害他們的地方,而明天一清早,我就要去朝思暮想的伊夫堡了。
懷著這甜蜜的夢想,剛剛進入夢鄉,叫早的電話就響了。一看錶,剛好三點,馬上起床,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忽然,我發現窗外有汽車燈在一閃一閃的,我對老伴說,不會是巴泰克吧。果然是他,原來他根本就沒回去,在汽車裡睡了半夜,還笑嘻嘻對我說,我說我不會遲到吧。我也感動的啞口無言了,他幫我們把行李裝上了車,就飛快的開往港口了。
第25節,
我們要去的“老港”位於市中心,就在地中海邊上,一排排的輪渡汽艇整齊地排在那裡,賣票的視窗還未開門。時針指向差10分六點,我的心激動地跳起來,竟然沒有注意一陣陣的海風吹過,地中海面上掀起了波濤巨浪。六點整,售票處終於來了人,卻無情的掛出一個大牌子,“因風浪大,船一律停駛”。我一下子癱坐在那裡,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下來,巴泰克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跑過來問,然後就去找汽艇上的工作人員,一會又去找漁船。我看他跑地滿頭大汗,大風吹著他的長髮;奔跑起來像尊天神下凡。我猜他一定是在遊說人們開船送我們一趟。
對巴泰克,我充滿了感激,這本是一個計程車司機份外的工作,可是他問清原由,沒有片刻的猶豫,就衝了出去,好像比自己的事還著急,這份仗義和熱忱彷彿是天生的,馬賽人骨子裡原本流淌著的。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馬賽人與巴黎人這般格格不入。此時,巴泰克已經跑回來了,一改昨天嘻哈嘲諷的表情,他滿臉沮喪,雙手無奈的一攤,表示無能為力了。我一下子衝到海邊,望著並不太遠的伊夫堡失聲痛哭起來,若不是鐵柵欄擋著我,跳到海里游過去的心都有。短短的15分鐘船程,就可到達的夢想之地,就這樣被風浪無情的阻斷了。
我越想越傷心,費盡千辛萬苦,好容易到了這裡,近在眼前了,可就是不能過去,我忍不住大哭了起來。這下可把巴泰克嚇壞了,圍著我團團轉,嘴裡不停地說,“艾麗絲,不要傷心,不要傷心。”一會兒他拿了盒紙巾遞多來,我正哭的鼻涕眼淚一塌糊塗,就不客氣的接了過來,一大盒紙巾被用的見了底,我也哭夠了,總算住了聲。巴泰克長吁了一口氣說,“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一定會高興的。”他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大人對孩子說話一樣,連哄帶勸的,可我還是不開心,我說我去不了伊夫堡,哪裡也不想去了,我來馬賽的目的就是衝著它來的。
巴泰克不由分說,拉著我的手就往汽車那兒走。車開的飛快,沿著海邊轉了半圈,爬上了一個小山頂停了下來說,現在你可以看見伊夫堡了。下車一看,原來是幾架望遠鏡正對著伊夫堡,我一下撲過去,貪婪的看起來。呵,伊夫堡這樣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心中默默地和艾德蒙告別。分別的時候,巴泰克認真地對我說,你要是能再回來看伊夫堡,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去機場接你們,我們是朋友啦。我不要車錢,還把你送到老港。若是你的朋友來這裡了,我也會好好接待他們的。記住,找我巴泰克。說完,他用力地拍了拍胸脯。一副俠骨柔腸、豪情壯志。
第26節,82歲的老義工
82歲的老義工
在波特蘭巿中國城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公園叫蘭蘇公園。因為中國蘇州和波特蘭結為姐妹市,中國的蘇州大學又和波特蘭大學結為姐妹學校,為了紀念這一喜事,蘇州政府按照蘇州園林的風格在波市建了這座公園,因為牽涉到維修費用問題,所以公園釆取了售票形式。這在美國是極為罕見的,因為美國絕大部分公園都是免費的。我們看了看票價8。5美元一張,實在太貴了,為了看一個我們早已熟悉的中國園林要花17美金,覺得不值。於是我們決定到門口去要一張簡介,再在外面看看就行了。
我們到了門口,站在那收票的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婦人,穿著華麗的貂皮大衣,戴著水獺皮帽,氣質也很高雅,雖說化了妝也能看得出年紀不小了。她很客氣的和我們打了招呼,要求我們出示門票,我們向她解釋了不買票的原因,並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