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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好在路上花費的時間多多少少消耗去一些周承源的怒氣,不然按照他的性格,大概真的會把人抓起來好好的教訓一頓。

祁阮守這時候還無知無覺的睡著,弓著身體,整個人像一隻蝦,枕頭拿來抱在手裡,頭頂著硬邦邦的床頭,睡姿不堪入目。

再看一眼就能發現他左邊額頭上貼著白色的方塊紗布,不安的皺著眉頭,□□在被子之外的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幅模樣要是持續到天亮,十有八九得感冒。

這麼一看,周承源一肚子的火算是徹底沒地兒發了,總不能直接掀開被子把人拖起來吧?

周承源乾脆脫下外套,掀開被子躺進去了。

不能教訓,也得收點利息,等人睡醒了再討回本金來。

他把祁阮守懷裡的枕頭扯出來,自己躺上去,然後把人塞到懷裡。

可能是因為他身上還帶著夜裡的涼氣,祁阮守顯得不太樂意,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找消失不見的抱枕。

儘管祁阮守也不是有意的,這個舉動還是加重了周承源的不悅心情,周承源低頭看去:祁阮守緊緊閉著眼睛,微微嘟著嘴巴。

他一低頭就親上去了。

祁阮守迷迷糊糊的發出幾個語氣詞,根本擋不住周承源氣勢洶洶的侵略,三兩下就被迫張開了嘴巴,完完全全把自主性都給叫出去了。

周承源來來回回親了好幾遍,心裡勉強算是平靜了點,這下不是像打人,而是想直接把人給辦了,不過想想以祁阮守那老鼠膽子,真這麼做了,人都要被嚇死了,指不定又鬧出什麼事來。

偏偏這時候祁阮守手腳並用不知廉恥的纏上來了,自顧自的蹭一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

於是他很自作自受的得到【脖子上的一塊青紫】,通俗來說就是【一枚種在面板上的草莓】。

祁阮守在睡夢中夢到一個黑臉周帥哥手拿大刀追著他殺殺殺,在生死悠關之際,他看到前方有一個白臉周帥哥,於是他撲了上去了,這時候黑臉周帥哥抓住了他的後衣領,非要把他拖走。

英勇不屈的祁阮守就死死抱住了白臉周帥哥。

現實中,周承源看著身邊的黏人精,簡直沒法睡了,他皺著眉,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祁阮守的屁股,祁阮守才可憐巴巴的放鬆了力道。

這個晚上總算是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祁阮守緊張的睜開眼睛,首先在周承源的美色中沉淪一番,隨即開始思考:窩,該怎麼逃?

本來祁阮守經過陳洛賓的嚇唬就心慌慌的,不過心裡還覺得周承源人好,對他一直很好,所以有那麼一丁點的有恃無恐,這下看到人都急匆匆趕回來了,心下就一片慌亂了。

哦媽蛋,要是周帥哥睜開眼睛就要和我決鬥怎麼辦?要是我解釋一下保證我真的真的有鎖門,他會不會稍微消點氣?嗚嗚嗚我好怕周帥哥揍我,我真的不禁打,罵我倒還行,臉皮厚,不怕。

各種想法轉了個遍,祁阮守最後還是決定:遛,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時候就得說走咱就走。就算萬一被抓回來了,沒看過離家出走的小孩的待遇嗎?周帥哥肯定擔心他然後就不揍他了。

祁阮守喜滋滋的認為自己的腦袋瓜子實在優質,開始躡手躡腳的脫離周帥哥運動。

#為什麼有種即視感?#

祁阮守眨眨眼,拋開其他想法,一心一意的撤退,得到【手的自主權】,再獲得【自由的腿】,祁阮守車成功完成目標,真是可喜可賀,感天動地。

接著,他就開始穿衣服,發現還得先去前一天晚上住的賓館拿行李,正準備抄上手機逃之夭夭,手機就不甘寂寞的響起來了。

“一!休!哥!咯嘰咯嘰咯嘰咯嘰咯嘰…”數年前孩子們耳熟能詳的音樂聲就這麼大刺刺響起來。

扭一下脖子,果不其然,周帥哥已經醒了,那眼神,怎麼看怎麼恐怖。

“嘿嘿嘿嘿,早上好…不好意思…我我我接個電話…”祁阮守擺出一張諂媚小人臉,尷尬的說,心裡是一陣狂吼:哪個天殺的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一看,哦,王梓川打來的。

“喂…”祁阮守接起電話,小媳婦偷人似的悄悄的挪到角落裡去了。

電話那頭的人可比他激動多了,火急火燎的問:“殿下你有沒有事?你現在在哪裡?”

祁阮守朝床上偷窺一眼,壓低聲音說:“我沒事…”

“你昨晚都沒回賓館!你是不是被什麼人帶走了?”這是來自正站在賓館房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