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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聽小五道歉,阿婉就知道是他想岔了,但是又小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沒必要去糾正他的觀點。其實絕美和絕醜都是兩個極致,物極必反,是哪個都無所謂,因為效果相同。

正樂顛顛地琢磨著,那頭林初容已經忙完,遙遙看到他站直了身子轉向他們那,卻不是如預料的打招呼,而似是陡然僵直了身子。

阿婉被他的反應弄得一愣,心裡微微有些不詳的預感,這時卻聽到背後冷不丁冒出一聲調侃的話。

“喲,我說是誰呢,這不是昨天的那個小子嗎?怎麼,還有個姑娘?”

阿婉全身僵硬地轉過身軀,抬頭看到的正是街口的那個佩刀大漢,後頭淫′笑著的也是當天的那幾個人。這時那些人的視線都毫無保留地落在她的身上,感覺像無數隻手摸上,讓人感到無比的不自在。

懷裡小五的身子已經開始禁不住地顫抖,然而這種微震傳上了她的身子,她卻感到所有的惶恐似乎忽然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的平靜。

站在那裡,她抬眸一瞬不瞬著看著那幾人,淡然地覺察不出絲毫情緒。

29、第29謀 牡丹花下

佩刀大漢一雙眼在阿婉身上滴溜溜地轉了一下,漸漸露出幾分垂涎的色意來。

按理說阿婉並不是什麼絕色美人,甚至看起來有些瘦瘦小小的。這個時候穿著一身簡單輕便的粗衣,沒有什麼衣裝首飾的裝點,長髮隨意地束在腦後,半點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這種姿色,茫茫人海中一丟,顯然很容易馬上就被埋沒了。但是偏偏這個地方是鄉野荒村,那樣一雙乾淨清澈的烏眸落在臉上,在樹木間漏過的微光下,不知為何有種莫名溫婉的感覺。

“看來,老天是看老子沒女人,又特意來送上一個。”大漢陰惻惻地笑了笑,伸手就要來抓。阿婉抱著小五忙不迭後腿幾步,就閃了過去。他臉上不由有些掛不住,沉了沉:“丫頭,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以為你逃地過去嗎?別給臉不要臉。”

阿婉臉上看不出情緒,心裡已經沉到谷底。千算萬算算不到在這個地方會遇到這夥人,嗚呼哀哉,這到底是時也,還是命也?暗暗打量著周圍有沒有可能逃竄的空隙,一面咧開嘴乾巴巴地笑了笑:“這位……恩,兵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沒關係,你很快就會明白的。”大漢說著,就又伸手來抓,這一下眼見是躲不開了。

阿婉看著那個慢慢逼近的肥豬手,莫名悲從心來。

忽然身後的人猛然喊了一聲把那個大漢慌忙一把扯過,正這個時候阿婉面前忽然閃過一陣驟烈的寒風,還沒反應過來,有什麼生生擦過,只聽“錚——”地一聲,牢牢釘在了樹上。

看著這把滿是鏽痕的鐮刀,阿婉滿臉漆黑地轉身看向林初容。混蛋吶!這人剛才是想謀殺她嗎!

林初容戴著斗笠,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到他微微抿起的唇角。

也虧他還笑地出來……

阿婉暗罵著,但是心下也稍微定了定。

至少,看林初容的這副模樣,看來是不需要多擔心什麼的了。

真想著,那人已經閒閒散散地走到了近前。

剛才那一下“突襲”還驚魂未定,如果那時候後面的人再慢上那麼一下,恐怕這個鐮刀就是釘在他的身上了。一想著,大漢的臉色頓時比阿婉更加低沉,一步上前拎起林初容的衣領,凶神惡煞:“臭小子,居然敢襲擊老子?活膩了是不是?”

林初容卻是笑笑:“兵爺誤會了,我只是希望兵爺不要犯下兵中大忌就好。”

大漢聞言一愣:“什麼大忌?”

“不論是否戰亂之地,凡是軍官,行商者不予為難。相信兵爺也聽說過的吧?”

林初容的語調顯得不徐不緩,阿婉聽裡,眼睛頓時一亮。

對呀,他們是已商人的身份出來的,商道上的人,一直都是各地跑商,各地為了不為難當地的物資供給,《商律》上的這一條無疑是被奉行地最好的。

大漢依稀有些遲疑,皺著眉頭盯他們半晌:“你們是商人?”說完,又瞥眼瞅了瞅小五。

阿婉當即點頭道:“當然當然,我們兄妹倆是貨真價實的商人,不信這裡有憑牒。跟小五隻是萍水相逢,好心替他把親人安葬了而已。”說著,左掏右掏,好不容易終於從包袱的角落翻出一本證來。

大漢隨手丟給旁邊綠衣服的男人:“上頭寫的什麼,你仔細看看。”

綠衣男人看了看,看了眼阿婉:“頭,這上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