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哈哈大笑:“對啊!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二哥,你可得加把勁兒啊!來來!我們敬哥一杯!”
楊銳聽著兄弟們打趣的話,不禁眉開眼笑,偷眼看看身邊的嬌人兒,此時的雲紫蘿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銀孩兒和梅老六舉著酒杯先和楊銳乾杯,然後非要再給雲紫蘿敬酒,雲紫蘿用眼神向楊銳求救,楊銳想要代飲,結果被銀孩兒擋下:“二哥,護老婆也不能這樣護啊!喝杯酒又給你喝不壞,你怕什麼!……”
雲紫蘿被逼宮,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一杯,天庭的瓊漿玉液芬芳醇香,聞一聞便會醉人,更何況雲紫蘿又沒酒量,一杯酒下去已是頭重腳輕。哪知,銀孩兒和梅老六並不打算放過她,巧立名目,硬是又讓她喝了兩杯,雲紫蘿只覺的頭暈目眩,真的撐不住勁兒了,生怕醉倒在這裡讓人取笑,連忙找了個藉口離開宴席,一個人去假山那邊休息。
她半臥在青石上再也睜不開眼睛,昏昏然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溫柔的呼喚:“紫兒!回去睡了!……”
是青竹哥哥嗎?聽著那熟悉的宛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她卻無力睜開眼睛。
“夫君,是你嗎?……”雲紫蘿夢囈般的喃喃。
雲紫蘿一離開酒席,楊銳的心也跟著她走了,兄弟們看得出他的心思,很知趣的灌了一番酒後告辭而去,於是楊銳連忙來尋她。月光下的雲紫蘿慵懶的睡在青石上,更增添了幾分嫵媚。猶其是這一聲“夫君”,只叫得楊銳心神動盪,慾火難奈,他不由自主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熟悉的氣息把雲紫蘿緊緊的包圍,彷彿又置身於洞房纏綿的那一夜,雲紫蘿低低的呻吟:“夫君,我好想你!……”
楊銳再也控制不住壓抑在內心深處的那股**,打橫抱起她來瞬移到了紫蕊閣,把她放在了寬大的玉榻上……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被開啟,半夢半醒之中的雲紫蘿情不自禁的極力迎合著他,激情纏綿中,她又撫摸到了他胳膊上的那道疤,她想睜開眼睛看看,然而任她怎麼努力眼皮始終沉的睜不開,隨著他猛烈的攻勢,意亂情迷的她徹底的被瓦解掉所有的念頭,沉醉在**的驚濤駭lang之中……
清晨,雲紫蘿在一陣花香鳥語中醒來,動了一動,忽然覺得全身痠疼,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只覺得頭“嗡”的一聲,差點炸開。錦被下的自己一絲不掛,原本已消失的洞房花燭夜留下的印痕又重新遍佈全身,不僅如此,玉榻上還留有交歡時的yin糜印漬。
“夏芍!夏芍!……”
隨著她慌亂的喊叫,仙婢夏芍慌忙推門而入:“夫人!夫人!我在這裡!您有什麼吩咐?……”
這種事可要怎麼問?雲紫蘿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窘迫,竭力用平靜的語調問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夏芍愣了一下:“這個……,小婢不知,小婢一直待在旁邊的房間,沒有聽到什麼吩咐。”
“那……,天神大人在不在?”
“天神大人一早就下界去了,臨走時吩咐,讓我們小心侍候夫人,夫人,您有什麼事麼?”
“沒,沒有,你下去吧,我再睡會兒。”
雲紫蘿找了個藉口把仙婢支走,頹然倒在了榻上,腦子裡像是有一群蜜蜂在嗡嗡的飛,她努力的回想著一切。
昨夜自己喝醉了,睡在後花園裡的青石上,接著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青竹哥哥,兩人盡情纏綿了一番,可是,醒來以後怎麼就成了這種狀況?那是個夢啊!怎麼就成了真的?青竹哥哥在閉關修煉,根本不可能來天庭,可那熟悉的氣息就是青竹哥哥的啊!……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紫蘿想的頭痛欲裂也想不通。她不是沒懷疑楊銳,但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就被她否定掉,她清楚的記得,洞房花燭夜她在林青竹的胳膊上摸到了一道疤,昨夜夢中,她也同樣在他的胳膊上摸到了一道疤,這就說明昨夜跟自已歡娛的人和自已入洞房的是同一個人,那就根本不可能是楊銳!
再說,這種事情,總不能去問楊銳,那才是天大的笑話!最後,糾結了多半天的雲紫蘿不得不作出一個結論:是自己太想念青竹哥哥,以至於在做春夢時和他一夜歡娛,所以才留下了床上的那些印漬,至於身上的印痕,也可能是在夢中自己掐的自已吧!
這樣一想,雖然心裡還有點彆扭,但是好歹能接受得了,雲紫蘿這才起床梳妝。一整天也沒見到楊銳的影子,她閒的無聊,就去後花園看看花,喂喂魚,直到傍晚,才聽夏芍說,司法天神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