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們捱罵,二來要向老師交代,實乃不易。他也覺得這事不地道,狠了狠心,道:“也是我教導無方,才惹了這個亂子。”
“那為何是大師兄來道歉,而不是他們呢?”靈蘅笑盈盈道,她雖是笑,眼底卻無一點笑意,反而有點冰涼,令人望而生寒。
哦,也對,為什麼是他呢?多寶忽然想了一下,作為大師兄,好像一直都是他在背鍋。他鬱悶了一會兒,道:“因為我是大師兄吧。”
“所以呀,我只原諒了大師兄教導無方,卻不能原諒他們因為恐懼,而故意戲弄我。”靈蘅抿唇笑道:“這是兩回事,對不對?”
多寶忽覺她說的十分有道理,點頭:“對,對。等等……靈蘅!”他皺眉道:“但我同樣要勸告你,截教弟子皆是一家,你萬萬不可傷害他們性命。再說,你終究是要融入截教,而不是以暴制暴……”他一向有些囉嗦。
“大師兄言之有理,不過,哪有這麼多不能!”靈蘅的黑髮隨風揚起,山崖上風大,她閉上眼,輕聲道:“多謝叮囑,我自有分寸。”
靈蘅走後,多寶獨自在崖上發了會呆。
耳邊風聲呼嘯,他的腳下無端多了道人影。不用回首,也知是金靈聖母來了。
她穿了件寬大的月白色道袍,以金帶束腰,在陽光下燦然生輝。多寶回首,道:“你什麼時候來了?”
“我一直都在。”金靈聖母氣定神閒,同多寶並肩而立,道:“師弟們不容靈蘅,師兄縱然盡心盡力,也改變不了他們的看法。”
“你說我做的都是些無用功?”多寶委屈極了,這倆天,他好累。既要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