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前面應該不會在有雷場的日軍裝甲部隊,為了搶回剛才浪費的時間,車速自然比剛才提快了許多。結果又是一聲爆炸響起,後面跟著坦克行駛的裝甲車都第一時間急剎車,以至於正在閉目養神的石井二郞,直接從座位上彈起撞到了裝甲甲板上。
‘哎喲!’
被撞出一個大包的石井少將,當即給負責駕駛計程車兵一個耳光,罵道:“八嘎,你嘀怎麼開車的?”
被甩了一個耳光的駕駛員有些惶恐的道:“將軍閣下,因為車速過快,前面的裝甲車突然減速,為了防止二車相撞我才踩了急剎。”
聽駕駛員這樣一說,摸著額頭鼓起的大包,石井還是痛罵了對方一番總算消了氣後開啟車門,沒有派人將坐鎮前方指揮的鈴木叫到中軍位置來,而是親自帶著幾名軍官往前面的坦克中隊行來。
看到前面空地上又出現了工兵的身影,石井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些生氣的道:“無恥的支那軍,就知道用這種手段拖延我大日本帝國的軍隊。鈴木,命令工兵大隊全體出動迅速掃除地雷開闢道路,若是耽誤攻擊計劃,讓他們自行剖腹以謝天皇陛下。”
聽著石井殺氣騰騰的話,小鬼子的工兵隊長一邊詛咒這幫埋雷的支那士兵,一邊親自上陣進行排雷。
只可惜他的出現並沒有給工兵大隊加快排雷速度,反倒是一直觀察雷場工兵情況的武中原,看到一個少佐軍官進入雷場時,立刻把槍移到了他的腦袋上。同時命令道:“這個少佐歸我了,等我槍聲一響,你們各自清除一個目標,三槍之後躲進防炮洞潛伏。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
雖說這些特戰隊員都眼紅小鬼子的少佐,恨不得第一個射殺對方,但誰叫武中原是指揮官呢?原本瞄準少佐的槍支一下子又只剩下武中原一人,各自重新尋找目標。
隨著‘砰砰砰’的一串槍聲,正在雷場裡專心致致排雷的工兵隊長,第一時間腦袋開花倒在了地雷。而連續一串槍聲響起,雷場中能夠站立的工兵已經為數不多。甚至有些倒黴的工兵,在被射殺的同時還觸動了地雷,又讓一些原本沒被特戰隊員瞄準的日軍工兵倒了血黴。
同樣一直在觀察排雷情況的石井,在聽到對面山林中傳出槍聲後,第一時間被身邊的隨行軍官拉到一邊遮掩保護起來。等槍聲停歇後,看著工兵大隊基本差不多死光了,惱羞成怒的石井指揮一直負責警戒的迫擊炮部隊進行反擊。
非常可惜的,當每門迫擊炮傳剛才那片山林中發射了不下十發炮彈後,待在石井身邊的鈴木才小聲的道:“將軍閣下,我想支那士兵已經逃跑了。他們剛才就是這樣,射殺我們一些勇士後立即逃跑。我想他們的用意就是拖延我們的時間,所以繼續炮擊應該意義不大。”
聽鈴木這樣一說,同樣沒有聽到任何動靜的石井這才命令迫擊炮部隊停下炮擊,讓鈴木將部隊中熟悉排雷計程車兵再次派了出去。而且為了防止對方繼續射殺自己計程車兵,石井特意交待一旦對方進行射擊,炮兵部隊立刻轟炸槍響的地方。
躲在防炮洞中的特戰隊員,在經歷了一番炮彈的飽合攻擊後,見外面已經沒有炮聲,悄悄潛了出來後發現,對方又開始排兵排雷了。
重新潛回伏擊地點的武中原,透過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番正在掃雷的工兵,嘴角咧出一絲微笑道:“看來小鬼子的工兵剛才讓我們消滅的差不多,現在進入雷場掃雷計程車兵似乎不是剛才那幫工兵。兄弟們,等下我們每個負責射殺一下立刻撤離,並且在沿路設制詭雷。嘿嘿,沒了掃雷的工兵,我看這幫小鬼子等下怎麼透過近一公里的雷場。”
就在鈴木以為剛才偷襲的小股部隊,會跟第一次偷襲的部隊一樣,早就離開時。又是一串槍聲響起,好不容易從旅團中挑選出來的排雷士兵,再一次被對方射殺的乾乾淨淨。
而槍聲剛停,同樣一直處於警戒狀態的迫擊炮部隊,立刻又一次開始了裝彈發射的工作。只是很可惜,每人打完一排子彈的特戰隊員,已經快速的收槍回撤。而在他們前腳離開後,後面就響起的炮擊聲,無疑又是一次替特戰隊員送行的轟鳴。
看到旅團中懂排雷計程車兵已經全部被地方射殺至盡,其餘活下來的也大多受了輕重傷,一直覺得這仗打的窩囊至極的石井少將,二話不說衝著同樣目瞪口呆的鈴木中佐就是一個耳光,同時罵道:“八嘎,你嘀死了死了嘀!你不是說支那兵已經離開了嗎?那剛才是誰射殺了我們計程車兵?現在已經沒有懂排雷計程車兵,部隊怎麼透過雷場?”
被打的嘴角出血的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