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小鬼子計程車兵出城,邢臺城中的百姓都在猜測,這幫強盜出城肯定不是做好事去了。想來只怕又要不少人免不了被他們禍害一番,因為這段時間居住在城中的百姓,也沒少被這些小鬼子禍害欺負。在此時的邢臺百姓看來,這幫進駐小鬼子除了不象傳說中那樣喜歡殺人外,其囂張霸道的性格還是被城中百姓看了個通透。
隨著華北戰事進入尾聲,老百姓除了感嘆這年頭的軍隊也不靠譜時,不得不更加小心的活著。生怕衝撞了越發氣焰囂張的小鬼子,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只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當那支早上出去時還興沖沖的小鬼子隊伍,回城的時候一個個跟打了敗仗的潰兵一樣,任誰都能想到,這是夥吃了敗仗的小鬼子。
呃!這年頭,在邢臺還有能讓小鬼子吃虧的隊伍?
知道些關於華北民兵縱隊情況的百姓,心中開始感嘆,原來那支以前他們看不上眼的部隊,還真能把小鬼子打的灰頭土臉。不知道民兵縱隊情況的百姓,則開始打聽是誰把這幫小鬼子收拾成這付慘樣。
總之,看到這些小鬼子垂頭喪氣的模樣,老百姓心中那叫一個舒坦解氣,當然為了不引來小鬼子的仇視,他們還是很低調的把這番快意放在心中而不露聲色。
同樣被池田野這支部隊慘樣嚇了一跳的駐軍,很快就有人將情況彙報給了邢臺城防官佐佐木大佐。聽到池田野受到不知名武裝襲擊慘敗回城,佐佐木的第一反應就是怎麼可能。
難道他們不知道,現在的華北已經完全處於他們大日本帝國的統治管控下了嗎?這種行為在他看來是對他們囂張至極的挑釁,必須讓其得到最嚴酷的報復,否則他這城防官的臉往那放啊!
可是等池田野有些情緒低落的向他彙報完事情經過後,佐佐木有些氣急敗壞的道:“身為大日本皇軍軍官,你竟然連一群拿槍的農民都打不過,你還有何面目穿著這身軍裝?”
原本以為池田野有可能是受到潰逃到鄉下的正規軍部隊埋伏,才導致這接近半個中隊的傷亡。結果聽完池田野的彙報,佐佐木就感覺自己是不是聽岔了。什麼時候,幾個拿槍的農民就能把他們堂堂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打的這麼慘。
如果不是看在池田野也算是他的心腹部下,佐佐木肯定免不了讓對方剖腹以謝罪。讓池田野停職反省後,佐佐木將邢臺的他們任命的縣長古斌給叫了過來,問道:“古縣長,這邢臺鄉下是不是存在對抗我們大日本皇軍的隊伍?”
早就收到出城的小鬼子吃了敗仗的古斌,聽到下鄉收糧的小鬼子部隊被人打的狼狽而歸時,略作思考就知道收拾這幫小鬼子的人是誰。可是,打從他被小鬼子逼到這個縣長的位子上時,他當天就收到這支隊伍深夜放在他床頭的恐嚇信。
信中意思很簡單,他當縣長民兵縱隊不反對,只要他不做傷天害理禍害百姓的事情,那大家都相安無事和平共處。如果他敢仗著小鬼子撐腰禍害百姓,那到時送到他床頭的就不是一封信這麼簡單,很有可能就是一把刺刀或者手槍了。
身為邢臺有些威望的人物,古斌很清楚民兵縱隊那幫人的匪性,如果得罪對方別說自己老命不保,只怕家人到時也落不了好。為此,擔任這縣長以來,他很多時候都不怎麼管事,如果小鬼子不找他,他很少主動跟小鬼彙報什麼事情。
現在聽到佐佐木詢問自己關於鄉下反日武裝的事情,古斌很是誠懇的道:“大佐閣下,邢臺自古就多土匪。在貴軍抵達之前,邢臺城就曾被土匪搶掠過,這件事情大佐閣下是知道的。據我瞭解,這群土匪武裝一般只活動在鄉下,應該不會輕易跟皇軍作對才是。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次伏擊皇軍的應該是從東邊逃過來的部隊。至於其它的,我也瞭解不多。”
東邊來的部隊,那指的自然是被日軍打的分崩潰散的東北軍部隊。曾經跟東北軍打過仗的佐佐木很清楚,在東北軍中還是有一批人,不願意接受東北被他們侵佔的現實,專門從事反抗他們的行動。如果這邢臺鄉下真的存在這樣的抗日隊伍,那以後出城的時候,還真的要多加派些隊伍才是。
可關鍵是抽調大部隊出城,一旦邢臺受到攻擊,導致邢臺這個戰略要地被佔。這個責任恐怕就不是他所能承擔的,為此考慮到暫時沒辦法調動大軍圍剿的佐佐木沉思片刻吩咐道:“古縣長自從上任以來,為我皇軍管理邢臺還是有功的。只是近來我大日本皇軍在前線進行征戰,導致糧食運輸有些緊張。為了支援前線作戰,希望古縣長接下來能替皇軍籌集些糧食,到時候我一定向方面軍總部替古縣長請功。”
既然他們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