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犀利,那個被架住脖子的軍官還是強裝鎮定的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管這閒事?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你救的又是什麼人?”
鄧成功一臉玩味的道:“我是什麼人你管不著,至於為何要管閒事,你就當我閒著無聊打發時間就可以了。至於你是什麼人,我還真不關心,救的是什麼人,我更加不關心。我只知道,你們五個成年人毆打人家一個孩子,我有些看不過去就順手管了這攤子事。現在你還想說什麼嗎?”
保安團軍官見嚇唬不到鄧成功,繼續強辯道:“這位好漢,我們可是古司令的部下,這個躺在地上的少年可不是普通人。他是邢臺人民黨,書記秦漢的兒子,如果你今天救了他,只怕連邢臺你都走不出去。所以,我還是奉勸好漢別管這嫌事,我就當今天沒發生這事情好了。好漢覺得呢?”
雖然早有準備,可鄧成功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早就跟這個政黨的人見了面。雖說這個少年,還不能稱之為正式的人民黨員。可就憑他父親在保安團掛上號,就足以說明這個少年的身份不簡單。那怕鄧成功不想這麼快跟人民黨接觸,但既然這件事情碰上了,那他肯定不會撒手不管。
對於士兵提出的看似好心大方的建議,鄧成功很是平靜的道:“實在不好意思,不管這個少年是什麼身份,既然這事今天讓我碰上,那我不可能見死不救。還有一點希望你能原諒,為了我的安全你的小命只怕保不了。要怪就怪你好死不死的看過我的真面目,到了下邊千萬記得以後不要隨意欺負老百姓。”
說完這番話鄧成功很麻利的割破了這位軍官的喉嚨,對於這種抹喉的動作,鄧成功多少覺得有些血腥。那怕之前從軍或者從警時,他沒少看到血腥的殺戮場面。可是這樣近距離的抹殺掉一個人性命,鄧成功還真的是第一次。儘管他覺得心裡有些反胃,但出身特種部隊的經歷告訴他,放過敵人就是殘害自己。加上未來他勢必經歷更為血腥的戰鬥,所以就把這第一刀當成洗禮,也未嘗不是身為這個時代軍人必須經歷的過程。
將匕首上的血跡在這個被殺的軍官身上擦拭乾淨,鄧成功又充當起摸屍工的角色,等他將所有保安團士兵身上的錢財以及槍支彈藥收刮乾淨後。才走到那個看似陷入昏迷中的少年道:“別裝了,既然醒了就趕緊起來,我們不能在這裡久待。等下說不定還有其它保安團的人過來,你要是還想繼續裝下去,等下我可沒辦法再救你一次。”
其實在收集那些保安團士兵財物的時候,鄧成功就發現這個滿頭鮮血的少年眼皮動了幾下。之所以不敢睜開眼,想來是擔心自己會傷害他。
被看穿的少年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道:“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還望恩公報個名號,秦明來日一定報謝恩公的救命之恩。”
沒等這個少年繼續述說,鄧成功就擺擺手道:“行了,我只是順手救你一命,用不著你這左恩公右恩公的稱呼。如果你還能走的話,就趕緊跟著我走。要不然,等下就真的可能再劫難逃了。”
看到少年秦明走路似乎並沒什麼大問題,鄧成功揹著五支步槍,提著幾串子彈帶快步的往前走去。而秦明也只是稍作考慮後,就很痛快的跟上了他的腳步。或許秦明也很明白,如果鄧成功真的要殺他,不論他怎麼提防都沒辦法躲開。畢竟,這地上躺著的五個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證實了這種可能。
當鄧成功帶著秦明消失在這條小巷沒多久,一個被鄧成功敲暈計程車兵就掙扎著甦醒了過來。看到躺在身邊的幾個戰友,心裡別提有害怕。尤其是發現帶隊的連長,竟然被人割破了喉嚨,更是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不過,驚心之餘的他還是很快提起勇氣跑到街上大叫道:“快來人啊!連長被人民黨的人殺了,快來人啊!”
這如同被了汙辱了一般的嚎叫聲,很快就吸引住了附近逛街的百姓,當然也免不了引來在附近執勤的保安團士兵。當一個同樣擔任保安團連長職務的軍官,帶著至少一個排保安團士兵出現在這條小巷中時,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那天在街上執勤時被人割破喉嚨躺在這裡。
只是相比心中的害怕,這位連長也不由的擔心起來,因為他發現這個被殺的連長似乎跟自家保安司令有那麼一層裙帶關係。如果讓司令知道自己的小舅子被人殺了,勢必又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承受他怒火帶來的後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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