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由他們撒野的地方。好日子沒過幾天,這幫人就故態重犯,不收拾一頓也不象樣。”
有了鄧成功的點頭,二個飛鷹果然立馬撤身離開,這個跟屁蟲見到鄧成功這麼自信的樣子,反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等到那個被打的嘴巴說不出一句整話的陳少,甩頭示意他去救援時,他才趕緊急匆匆的跑回陳家報信。因為這些跟屁蟲都很清楚,求那位陳局長還有陳少的姐夫,都不如去請陳家夫人。這個愛子如命的陳夫人,才是陳家真正能當家作主的人。
待到現在的群眾開始替鄧成功一行人擔心時,鄧成功卻一臉微笑的領著二個喊冤的百姓,借了旁邊一個擺小吃攤的地盤。當著這些圍觀群眾的面,聽二個百姓訴說他們的冤情。
雖然之前鄧成功很清楚。這幫權貴子弟敢在這樣的鬧事調戲婦女還如此大言不慚,只怕這種事情做過不至一次。可當他聽完。眼前這對夫婦的女兒就是被這個陳少強搶汙辱自殺後,這對夫婦去呼市的軍政府告狀,卻因為陳家人的阻止,根本就告狀無門。
甚至於他們在呼市原本經營紅火的生意,因為陳家人反感他們不停到處找人告狀,而被搞的接近家破人亡。這讓一直覺得自己管理的民兵總隊,無論軍政都還算為民做主的鄧成功,聽完二個百姓的哭訴。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對於這種橋段的事情,鄧成功無論穿越前還是穿越後,聽過的也不至一次。只是當著他的面喊冤,並且指責民兵總隊的軍政府不為民做主時,鄧成功心中的怒火別提有多高。
加上這個喊冤的婦女,一臉失落的哭訴道:“以前聽別人說,這個民兵總隊是真正為民做主的軍隊。我們老兩口把唯一的兒子送到了部隊。結果前段時間,他跟蒙古人打仗死在了戰場。當時拿到撫卹金跟上門道歉的軍隊領導,我還覺得兒子雖然犧牲了,但這個民兵的領導還把我們當個人看。
可是出了這次的事情,我真的覺得兒子死的太冤了。他就是為這麼一個名不符實的軍隊賣命,連唯一的親妹妹。也被這麼個畜生給禍害了。要是他在天上有靈,一定會後悔當初死活要參加民兵的決定。”
如果剛才告狀無門讓鄧成功羞愧治下的軍政府沒有為民服務的心,他身為最高指揮官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那麼現在這個民兵烈士母親的哭訴,卻如同二記響亮的耳光把他震的心頭一顫。
民兵總隊能有今天的發展,可以說都是這些無條件信任民兵的烈士們打出來的。可現在發生在他面前的是什麼情況。原本應該享受最好待遇的烈士家屬,竟然連告狀都沒人受理。還要受盡這幫官家子弟的欺凌壓迫。
這讓一向對這些烈士家屬就心存愧疚的鄧成功,怒火壓抑不住立馬吼道:“武中原,把那畜生的四肢打斷,拖過來讓他跟這對大叔大娘磕頭。”
剛才被扇的幾乎痛不欲生的陳少,聽到鄧成功讓人打斷他四肢的時候,立馬就準備撥腿逃跑。可面對身邊虎視眈眈望著他的飛鷹,他又能逃到那裡去呢?
同樣疾惡如仇的武中原,剛才也聽到了這位民兵烈士母親的哭訴,心中對於這個陳少的怒火同樣不比鄧成功少。得到命令的他,恨不得一槍擊斃了對方。只是他很清楚,這個傢伙死定了。但一槍斃了他,無疑顯得太過便宜他了。
現在有了鄧成功的吩咐,他二話不說拖過準備逃跑的陳少,三拳二腳就活生生的打斷了這個陳少的雙手雙腿。看到躺在地上抽搐嘶啞著哀嚎的陳少,曾經受過他欺壓的百姓,都忍不住大聲叫好。
就在這些百姓為武中原修理這種人渣而大聲叫好時,圍觀的人群很快就聽到一聲河東獅吼般的聲音道:“誰敢傷我寶寶,我要他死!”
人還沒到什麼情況都沒看到,就直接判了一個人的生死。可想而知,說出這番話的女人何等囂張。
當眾人回頭時,看到一個穿著貴婦般服飾的中年婦女,正領著幾個端著槍的家丁一路小跑著衝過來。面對這些拿槍的家丁,圍觀的群眾還是有些害怕的讓開了路。
等到這個中年婦發來到跟前,看到地上已經滿嘴流血,四肢低垂的手腳時,大嗓門再次響起怒視著武中原道:“畜生,是你傷了我家寶寶嗎?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們陳家的獨子嗎?你怎麼能這麼心狠的下手對付我的寶寶,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陳二,給我把這傢伙斃了替寶寶報仇。”
就在這些家丁果然二話不說直接開槍時,站在她面前的武中原已經飛快的掏出一支手槍抵在她額頭的道:“雖然你一來就喊打喊殺,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再敢多說半個字,信不信我就立馬讓你